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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175366 于 2015-10-12 18:30 编辑
       第一回 贾宝玉初识风月情 俏袭人失身侍公子


  且说宝玉梦中与警幻仙子之妹可卿翻云覆雨后又落入迷津的万丈深渊中,遂
大呼:「可卿,可卿救我。」直从梦中惊醒。

  在一旁假寐的袭人听见宝玉梦中呼喊,忙起身摇醒宝玉。见宝玉醒来后仍懵
懵懂懂,遂动手给宝玉整理衣服。当手探到宝玉下体时,摸到一旁冰冷湿滑。

  「是怎幺了?」袭人忙问。

  「无事,我也不知是怎幺了。」宝玉含糊支吾着。

  「这可不行,我得回了太太去,要请个郎中来看看才好。」

  「使不得!」

  宝玉慌忙拦住袭人:「这些腌臜物……是……是从我下体流出来的。」

  袭人本是女儿家,又长宝玉几岁,不用宝玉点透便已经明白了七分。但扔不
放心,毕竟宝玉若有个头疼脑热,奶奶太太们是要责怪她的。

  「还是脱了裤子让我看看才好。」

  袭人小声道,话还没说完,脸已红到了脖跟。宝玉也甚是害羞,又恐袭人告
诉王夫人并贾母,遂只好躺在床上,任凭袭人勘察。却说那袭人从小伺候宝玉,
不知道法计算有过多少次了,这次却腼腆起来。

  袭人先是拴上了房门,才款款走到床前,仔细的解开宝玉的腰带,把裤子褪
到了膝盖处。只见宝玉的阳具软软的趴在两腿之间,上麵仍粘了不少腌臜之物,
却也银光闪闪,和平日所见不同。且宝玉的阴毛比前些日子似是又茂密了些许。
袭人见确是由阳具流出之物,遂放下心来,拿出绢帕,给宝玉擦拭清理了起来。

  「以前都是好好的,怎幺就今日一觉醒来就流出这幺多腌臜之物来?」

  袭人一麵给宝玉擦拭,一麵低声问道。

  「好姐姐,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宝玉遂将刚才梦中的情景与袭人讲述了一遍。只羞的袭人头都不敢 起,脸
上烧的像要滴下血来一般,只是低头假装专心给宝玉清理。谁知宝玉回忆起梦中
情景,又被袭人握着男根用绢帕擦拭,此时男根已然勃起。袭人更是羞得不行。
遂胡乱的又擦了两下,就要与宝玉穿好裤子。

  谁知宝玉却又拉住了袭人的手,也是红着脸道:「袭人姐姐,刚刚你擦拭的
我实在舒服,就再给我擦一会吧。」

  「宝玉,你越发的不长进了,这大白天 的。」

  但手却又扶住了宝玉的男根。袭人随是处女之身,但有关于男女之事却也比
宝玉懂得多。第一次把玩男根,未免手法生疏,但不一会便深得要领,握住宝玉
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来,只套弄的宝玉轻喘连连,连叫舒服。不一会,只觉宝玉
阳具突然暴涨了些须,又从 麵射出许多腌臜之物来。

  「袭人姐姐,你套弄的我好舒服啊。」宝玉长歎一声。

  「都是你不好,刚擦干净又流出这许多来!」

  又拿起绢帕给他清理了起来。清理好之后,二人都不好意思在此久留。宝玉
起身告别了贾珍夫妻,带着袭人回到了自己房中。

  却说袭人随宝玉回到怡红院,先伺候宝玉换下了髒裤,遂又自己找出一条干
净的裤子準备更换。宝玉不解:「袭人,你今天早晨好好的刚穿出这条裤子,为
什幺这会又要换它下来?」

  「还不都是你个小冤家害的。」

  袭人大窘,轻轻的白了宝玉一眼。宝玉随仍不解,却也在袭人的神情中猜到
与刚才所行之事不无关係。便要也让袭人脱了裤子要帮她清理。

  「真是越发的不长进了!哪有主子伺候丫鬟的!更何况是那见不得人的腌臜
之处!」

  袭人硬是不肯,只把手紧紧的攥住裤子,东躲西藏。

  「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我又几时把你当丫鬟了!」

  宝玉恼道。遂坐到一旁生气去了。

  袭人见宝玉真的动了气,心想贾母自小把自己让给了宝玉,竟是要把自己安
排到宝玉房 的意思,但碍得宝玉年纪尚小,一直没有挑明而已,如今自己给他
看看又有何妨?想到这 ,又起身去拉宝玉:「好宝玉,别又为这点小事闹气,
今天就给你看一下,但是有两件事你可得依我。」

  宝玉听得此言即又欢喜道:「好姐姐,这才是我的好姐姐。别说是两件事,
就是二十件、二百件也依得!」

  「第一,切不可和外人说,连你房 的丫鬟书童都使不得!尤其是晴雯那小
蹄子。」

  「我保证不说,姐姐快说第二件。」

  「这第二件事,就是只能看看就好了,切不可行其他龌龊之事……」

  袭人越说声音越小,甚至小到连自己都听不见了。宝玉在那都没有听到袭人
说的是什幺就点头道:「也依得!」

  「那你去把外屋的丫头老妈子们都打发走,关了门窗我便给你一看。」宝玉
忙跑着把人支开,关了门窗回来。却见袭人已经脱下裤子,躺倒床 头,把自己
用俄罗斯(原文中好像不是这个俄罗斯,我也懒得查了,各位将就着看吧……)
天鹅绒被子裹的严严实实。

  「拿去看吧。」

  袭人将裤子递了过来:「姐姐这可就是太小气了,我都让你看了摸了,何苦
来你只拿一条裤子糊弄我?」

  话虽这幺说,却双手拿着裤子  外外的看了起来。只见裤裆处有一小片湿
迹。

  「这些水是从姐姐下麵流出来的?」

  袭人含羞的点点头。

  「那我可也要给姐姐也仔细的检查一下才好!」

  「这可是越发的得寸进尺了!」袭人紧紧拉住被子不放。

  「姐姐若不给我看,我就喊起来,让姐儿们都看看你的裤子。」

  宝玉毕竟还是个孩子,总有一番小孩子心性。

  「可使不得,你不如拿绳子来勒死我干净!」

  袭人听宝玉要拿自己的裤子给别人看,顿时慌了阵脚。

  「我给你看就是了,快回来,你个小冤家!」

  说着便用被子蒙起头来,宛如羊入虎口一般。

  宝玉见状,忙走到床边除了鞋子也爬了上去。掀开被子一角,只见袭人两条
雪白的细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像两根莲藕一般的白净。

  宝玉不由得看癡了,心说道:「这幺漂亮的两条腿,怎幺我以前都没有发现
呢,可见我这十几年是白活了,错过了多少好风景!」

  袭人等了半天,见宝玉没有动静,自己又不好意思掀起被子来看,遂说道:
「这可是看好了?那就起来吧,我要穿衣了。」

  「袭人姐姐别忙,我还没看呢。」

  宝玉这才回过神来。又把被子掀开了些须。大腿一点点的暴露了出来。只见
两条丰满的大腿紧紧的并着,两腿之间一丛黑黑的阴毛甚是醒目。

  「原来女人下麵也是有毛的,这白白的大腿配上一丛黑毛,可真是好看,可
见女儿们真的是灵秀的。」宝玉又想着。

  「袭人姐姐,你的腿并的这幺紧我可看不见啊。」宝玉道。

  袭人大窘,真是恨不得当场就晕死过去。可又怕不依他他又要拿着自己的裤
子去聒噪。又不好意思自己张开腿来给宝玉看,索性蒙着被子一言不发。

  宝玉也不客气,用手便去挪袭人的腿。只稍一用力便分开了。便猜到了袭人
的心思,便用双手把袭人的双腿大大分开。顿时一片美景展示在眼前。只见双腿
之间阴毛之下。两片粉嫩的肉唇,微微张开,露出顶端的一颗玲珑的肉芽。宝玉
又将袭人的双腿分的更开,把头埋在了袭人的双腿之间仔细的看了起来。

  「那些水可是从这 留出来的?」宝玉用双手拉开两片肉唇道。

  却说蒙着头脸的袭人早已经羞的不行,又被宝玉拉着肉唇分开肉蚌,不由得
一阵触电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不由得娇喘了一声。宝玉听见了吓得大惊:「好姐
姐,可是我弄疼你了?我本不该这幺用力的……」又说出许多自责的话来。

  袭人见他内疚,心有不忍,轻声说道:「快别胡乱说,我没有疼,只是刚才
感觉有点奇怪,被你突然一碰到像是吓了一跳。」

  宝玉听袭人如是说,又想起刚才袭人给自己捋动的感觉,也就明白了。便又
用手放肆了起来。先是用手拉开肉唇,仔细的看着上麵的一颗珍珠,又看到下麵
粉嫩的小洞,果然有些许清水流出。

  「我来给姐姐擦干净吧。」

  说着便用手擦拭了起来。袭人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哪 经得起这般挑
弄,刚开始还强忍着不出声响,不一会儿就忍不住,开始娇喘连连了:「好……
好宝玉……你可看好了?要是看好了就放了我吧,我……我自己擦就是了。」

  宝玉哪 肯听,手上却更起劲的揉搓了起来,值摸得袭人娇喘连连,阴精又
不知道流了多少出来:「姐姐,可不得了,这可是越擦流的越多了。」

  宝玉一边玩弄着袭人娇柔的玉蚌,一边又想起了梦中与可卿所行之事。

  「不如我帮你把它堵上吧。」

  说着便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袭人迷迷糊糊,正是情迷意乱之时,也幺听清
宝玉说的是什幺,只是希望宝玉能更大力的揉搓自己才好。

  宝玉已脱去衣裤,便用双手架起袭人的双腿,用自己已经勃起的男根抵住了
袭人的玉蚌。这一抵,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歎。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天性,宝玉
又在梦中被警幻仙子指点,便用男根往袭人的肉蚌中插去。

  袭人正想着宝玉的男根只这幺轻轻一碰就如此舒服,如果真行起男女之事来
又会是怎幺一种滋味?不料下体便传来了撕裂一般的疼痛。

  「啊!好疼啊!」袭人不由得掀了被子,呼出了声。

  这一下可吓坏了宝玉。男根只插到一半,虽然刚才感觉送入受阻,却不知那
是处女的必经之路,且乃第一次行房,只知用蛮力插入,一下便捅破了袭人的处
女之身。宝玉见袭人吃痛,也吓得不轻,就想将男根拔出了。

  「别动,好宝玉!千万别动!」

  袭人一把抱住了宝玉:「疼。」

  这下宝玉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插也不是,拔也不是,就只好这样不动。见
袭人已是麵带梨花雨,慌忙的拉起一角枕巾给她擦拭:「好姐姐,我错了,我再
也不了。」

  「傻宝玉,袭人不怪你。」

  袭人小声说着:「等让我适应一下。」

  宝玉不敢造次,就只好抱着袭人,在她耳边说着柔言细语。渐渐地袭人只觉
得自己下体的撕裂之疼已经好了许多,又有饱胀之感隐隐传来。

  「你且动动看看。」

  宝玉依言便试着动了一下。又传来了袭人一声轻哼。宝玉又不敢动了, 起
身子来,查看自己和袭人的交合之处,只见自己的男根插入了袭人的玉蚌中,有
星星点点的落红已经沾湿了二人的性器。

  「袭人,你流血了!」

  袭人不禁大羞,双手揽住宝玉的脖子又把他拉回到自己的身上,柔声说道:
「傻宝玉,不流血怎幺说明我把身子给了你呢,我现在不疼了,你动一动吧。」

  也是声音越来越小。

  宝玉便又开始轻柔的动了起来,开始小幅的抽送。只见袭人的脸上开始出现
红潮,额头紧缩,眼角尤带着刚才破身的泪光,真乃我见犹怜啊!

  「袭人姐姐,你下麵可真是妙啊,夹得我好舒服,比你刚才用手来的还要舒
服。」

  「啊……宝玉……袭人也……也好舒服……」

  宝玉听得袭人喊舒服,便放开胆子的抽送了起来。这一下更是要了袭人的命
了。

  「啊,好宝玉,你插的我……好舒服,要飞上天了!」。

  一对小男女毕竟是初经人事,袭人一会便已经不行了。

  「宝玉,快点……嗯……我要你快点插我……我……我……我要去了!」又
被宝玉狠插了几下之后,便把身子一挺,玉门中一阵蠕动,花蕊 射出许多阴精
直喷到宝玉的男根上。宝玉也被一阵收缩和滚烫的阴精一刺激。只觉一阵麻痒,
射出了许多滚烫的男精。滚到连连,抱在一起倒在床上。

  这当,却听见外间屋传来女人的呼声:「宝兄弟可在屋 吗?」吓得二人慌
忙起身。

       第二回 王熙凤心生别样情 平丫头为主泄情火


  却说贾母正因担心宝玉在席间多吃了几杯酒,独自回荣国府有些担心。正巧
凤姐也要回去休息。因像凤姐道:「凤哥,你且顺路看看宝玉,酒可醒了?顺便
让林之孝家的做碗醒酒汤给宝玉送去。」

  凤姐答应着,由平儿引着也回了荣国府。

  走至屋外,发现并无丫鬟老妈子们在外伺候。凤姐心道:「这些老不死的和
小浪蹄子们,主子们去宁国府吃宴,他们便乐得清閑了。」

  以为屋中无人,刚欲命平儿回了贾母就离去,平儿却道:「二奶奶,我看这
房中怕是有人,你听,是不是有声响从 间屋传来?」

  凤姐听罢,也竖起耳朵来,果然听见男女喘息之声。遂喊了一句:「宝兄弟
可在屋 吗?」

   麵的宝玉、袭人听了慌忙穿衣係带。袭人答道:「可是二奶奶来了?宝玉
在更衣,二奶奶稍等,这就要好了。」

  说罢一麵穿起裤子,一麵服侍宝玉穿衣,好半天才开的门来。凤姐见宝玉衣
衫淩乱,满头大汗,又见袭人也是衣衫不整,头发淩乱。和以刚才房内传来的喘
息之声,心 早就明白了七八分。但又不好当麵揭穿。随笑道:「这是急的哪门
子?只是老太太不放心,让我来看看宝玉,让你晚上过去给老太太请安呢。你看
你们这急匆匆的,倒像是我坏了你们的好事一般。」

  说着笑着走了。只留的宝玉和袭人羞怯不以。

  「这可如何是好!凤姐的嘴可是出名的厉害,倘或他日把我和袭人之事传出
去,传到老太太那 到也就罢了,老太太疼我,也不会说什幺。若是让父亲知道
了,还不扒了我这层皮?」

  想到这 ,宝玉顿时心 没了着落。

  凤姐和平儿回到了自间屋,贾琏并不在屋内,平儿捧了茶来给凤姐:「二奶
奶,今日你看宝玉和袭人……」

  凤姐端起茶配,不由得噗嗤一笑:「这还用问?难道你个小骚蹄子看不出他
们两个刚做完人事不成?你看袭人的样子,脸色潮红,眼中含羞,分明是刚泄了
身的。这小丫头如今到也出落的越发标致了,到也有几分姿色。这宝玉也算是长
大成人了,懂得了为人知道。看样子也只是出入其道,只是可惜了宝玉这幺个尊
贵的体,到是便宜了袭人那小丫头。」

  平儿听了这话,又知凤姐平日喜欢貌美的少年,便也知道了凤姐心 所想。
只是附和道:「是啊,宝玉从小在女孩子堆 长大,癡癡呆呆的,如今懂得了人
事,怕是刚嚐到甜头,以后就越发不可收拾了。」

  「去把屋门掩了,我前前后后伺候了老太太一天,身子上也有些乏了,要歪
一歪才好。」

  说着,凤姐便拉过枕头,头朝 躺了下来。平儿掩了门,複又回到塌旁,挨
着凤姐坐下,轻轻的给凤姐捶了起来。

  凤姐也吃了几杯酒,又想着刚才所遇宝玉和袭人,又想着宝玉这幺一个风流
人儿,不由得心中淫心暗生。又有平儿轻柔的给自己拿捏身子,不觉身下已经湿
了,口中也传来了轻轻的呻吟之声。

  平儿见状,更是用心伺候,揉捏了一会,悄声道:「奶奶请翻个身子,我给
奶奶揉揉前麵可好?」

  便轻轻的将凤姐的身子搬平过来,双手就按到了凤姐的一对玉乳之上,轻轻
的揉搓了起来。

  「要说咱们府上的这些小姐太太们,脸蛋好看的莫过于黛玉宝钗。但要说这
身子,还是我们二奶奶的才算第一啊。奶奶的玉乳真是让平儿喜欢得不行呢。」

  凤姐早就已经春心难耐,笑骂道:「死浪货,这时候还在拍马屁,还不快把
衣服给我除了去爽快?」

  平儿忙起身除去了凤姐的衣物,又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又爬上塌来,骑跨在
凤姐身上,继续开始给凤姐揉捏乳房。凤姐也不示弱,双手捏住了平儿的两颗玉
乳揉捏了起来,时而用手指夹着平儿的奶头又纠又扯。弄的平儿也是娇喘不已。

  抚弄了一会,平儿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奶子顶着凤姐的奶子,开始研磨了起
来。

  「奶奶你看,还是你的更挺拔更有弹性呢。」

  「平儿,你的奶子也不错,又大又软,嗯……磨的我好受用啊。」

  两条如玉喷香的熟美身子一上一下的紧紧贴在一起,皮肉的磨蹭和二女的娇
喘,真是神仙也挡不住的诱惑。

  「平儿……快给我舔一舔吧,我的水都流到榻上了。」平儿起身, 起凤姐
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子,把凤姐的玉蚌摆在自己的麵前。

  「奶奶的玉蚌还真是极品呢,肥美多汁,要是让宝玉看见了,不知道会有多
喜欢。」凤姐正是动情,又听到平儿提起宝玉,不由得心中暗想,现在这个看自
己玉蚌的人就是宝玉,又是春心大动,蚌中又有些许阴精流出。平儿见凤姐一听
宝玉二字便又玉蚌自动张合,且有阴精流出,更是明白了凤姐的心事。也不再多
说,只是俯下头去开始舔嚐凤姐的玉蚌。

  指尖凤姐两腿之间早已经泥泞不堪。平儿伸出香舌开始为凤姐清理了起来。
一边清理一边说:「奶奶今日真是好兴致,好久没见您流了这幺多水出来了。」

  「啊……今日……嗯,往上点,对……再用力点,小蹄子舔的我受用。」

  平儿见主子舒服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伸出一根玉葱一般的手指,插入了凤
姐的玉蚌之中。这下凤姐更是吃不消,不觉开始耸动下身迎合平儿手指的抽插。
平儿早已知道凤姐如何才更受用,今日见凤姐尽兴,索性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不
一会就令凤姐泄了身子。

  「平儿越来越会侍候人了。」

  凤姐睁开杏眼,媚媚的看了平儿一眼。

  「奶奶,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平儿随已经把凤姐侍奉舒服了,自己却仍是未能满足。

  「嗬嗬,小骚蹄子,奶奶知道你的小浪穴还没吃饱,来吧。」

  说着便张开了双腿。

  平儿也劈开了腿,把自己的玉蚌和凤姐的玉蚌贴在一起。二女同时发出一声
轻歎。

  「小骚蹄子,还说我水多,你不也是如此这样了!」

  凤姐说着,把手伸出来,拉住了平儿的双手。二人有了受力,开始相互摩擦
了起来。顿时室内响起了淫靡的咕唧声和二女的呻吟之声。

  「奶奶……奶奶磨的平儿……哦……好舒服啊。」

  「嗯……平儿,我也……也好舒服。」

  凤姐更大力的摇动着腰肢,发髻已经鬆散开来,淩乱的散在酥胸之上。

  凤姐刚才已经泄了一次,而平儿却一直没有被抚慰。此时二女开始做起水磨
工夫,不一会就把平儿磨的呼吸急促,酥胸潮红,竟是要泄身了。

  「啊……奶奶,平儿……平儿就要去了。」

  说着,已经无力再跟着扭动腰肢,而是长歎一声,把细腰一挺已泄了身子。

  「好平儿……我也……也……也要泄了。」

  凤姐抱着平儿的一条玉腿,又狠狠的蹭了几下,也到了顶点。二女相拥,倒
在榻上休息。

  「奶奶,你真是天生尤物啊,连我这个女儿家都喜欢得不行,就更不用说男
人了。」

  平儿一边给凤姐揉捏奶子,一边道。

  「小蹄子就晓得胡乱说话,哪有那幺好!我这都是一把年纪了,又嫁给你琏
二爷这幺多年了,早就人老珠黄了,远的不说,就咱荣国府 的这几位小姐们,
哪个不比我更惹人疼爱?」

  凤姐说着,轻轻歎了口气。

  「奶奶这话说的可让我们这样的不是没法活了?」平儿笑道。

  凤姐遂又想起年轻风流的宝玉,真真如玉石一样风流的人物,如今又情窦初
开,直想的心 痒痒的。

  平儿察颜观色,心 已只凤姐所想,于是开口道:「这宝玉平日 和奶奶最
亲,奶奶随是他的嫂子,却也不曾和他见外,待他便如亲姐姐一般。如今长大了
到显得生分了不少。不如哪天我把宝二爷请了来,泡上一壶上用的碧螺春和奶奶
少坐片刻可好?」

  凤姐被平儿说中心事,正是羞愧,几欲矢口否认,却想,平儿是自己身边最
亲近之人,如今自己要和宝玉好起来,自然需要有人牵线搭桥才行。便改口到:
「也好,改日再说吧。也亏着你想着我。」

  说罢便把自己的樱唇覆在平儿的檀口之上,二女又相互亲吻了起来。

  却说宝玉自那日与袭人欢好,被凤姐堵住之后日日提心吊胆,生怕他的好事
传到贾政耳中,必是少不得一顿皮肉之苦。几日下来,每天早晨去给贾政请安都
是提心吊胆。不料贾政只是查了查宝玉所做功课,嗬斥他不专心用功,便打发他
出去了。不觉宝玉也就安下了心。心 不由得暗暗感激凤姐和平儿将此事说出。
盘算着改日必要换着法子好好感谢一番才是道理。

  这日去给贾母请安,正巧凤姐也在一旁伺候。宝玉上前给贾母和邢王二位夫
人请过了安之后,又对凤姐道:「嫂嫂好。」

  凤姐看见宝玉,不由得心中一跳,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但是凤姐毕竟是有心
计之人,自己心 有情,却知不能当着这幺多人流露。随开口道:「宝兄弟,好
几日不见了,是不是又是老爷看你看得紧,才又做乖些?」

  贾母听了嗬嗬笑道:「这泼辣货,宝玉给你请安,你何苦来揭他的短?小心
吓坏了他我拿你问罪!」

  凤姐赶忙道:「哟,老祖宗,瞧您这话说的。宝玉已经是半大的爷们了,怎
幺能总这幺不经事?是不是,宝兄弟?」

  说着用眼角瞟了宝玉一眼。

  这话在别人听来,自是说宝玉长大了,并无其他,但是宝玉却深知凤姐影射
那日他和袭人之事。羞得马上红了脸,忙附和道:「嫂子说的级是,如今我已长
大了,也该让奶奶太太们省心了。」

  说着也偷偷拿眼角瞟了一眼凤姐。

  凤姐只当没看见,继续说笑逗贾母开心。

  宝玉又站了一会,便起身告辞了。

  回到屋子,和袭人悄悄的说了今日只事。袭人只是娇羞,觉得应该由宝玉找
凤姐说个明白心 才能踏实。


       第三回 玉有情只身送花露 凤有意宽衣谢才子


  回说宝玉自从和袭人初嚐人事之乐,并乐此不疲,每晚夜深人静之时宝玉必
将袭人唤至身边逍遥快活一番。袭人也只一味应承,并不推脱。

  这日辞了贾母并王夫人等回到自己房中,回想起凤姐方才所说之话,心道凤
姐自是知道了那日自己和袭人之事,但是又并没有告于贾母等人,方才又用语言
暗示于我,是和用意?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袭人捧了茶来,见宝玉如此,遂说:「二爷如今在这 想也是无用,依我看
不如你直接去找琏二奶奶问个明白才好。琏二奶奶来咱府上这幺多年了,也是看
着二爷长大的,对二爷犹如兄弟一般,我想她必不会坑害于你。」

  宝玉听得言之有理,便道:「你把那日夫人给我的玫瑰花露拿来,我亲自给
二嫂送过去。」

  说着便带了玫瑰花露一人出门,朝凤姐房中走去。

  却说凤姐回来之后,正有几个老妈子在等着回複事情。把他们一一的打法了
下去,随自己端起茶来品了一口,又想起了今日和宝玉的对话,竟是自己吃吃的
笑了出来。正在自己胡思乱想之时,却听见外麵脚步之声,随有人叩门:「琏二
嫂可在屋 吗?」不是宝玉又是何人?

  凤姐听罢慌忙下地,一边答道:「在呢,可是宝兄弟来了?」

  一边忙对着镜子规整了一下脸麵。已见宝玉推门走了进来。忙笑道:「可真
是稀客了,今儿是什幺风把您给吹来了?」

  宝玉脸上一红,不知如何作答,忙道:「琏二哥不在屋 吗?」

  「他呀,去苏州给府上买办建园子所用之物去了,还要月余才得见,可是你
今日来我这有何贵干?」

  说着拿着一双杏眼,似笑非笑的望向宝玉。

  宝玉哪 不知贾琏已经去了苏州,只是自己也知道有些日子不来这边,方才
凤姐问起自己无言以对才转移了话头。听凤姐问起自己为何而来,忙从衣襟内掏
出了玫瑰花露,笑着道:「昨儿太太赏了我两瓶子西域进贡的玫瑰花露,我试了
一下,的确味道不错只一小匙配上一杯水就清香的不得了。今日带了一瓶来也给
嫂嫂试试。」

  凤姐是个什幺心机的人,听到这 已经知道宝玉不是为了送花露而来。

  「哟,这可真是劳烦宝兄弟了,这些小事情,找他们丫头老妈子送来就是,
怎幺敢劳您大驾。」

  说的宝玉又是脸上一红,道:「老妈子并丫头们都粗手笨脚的,我也怕他们
说不大清这花露如何调剂,才自己来了。」

  「那可真是宝兄弟费心了。就放着吧。回头我试试。」

  「平儿姐姐也不在屋 吗?何不现在就让她给二嫂沏上一杯?」

  「平儿去东府 取点东西,要得一会子才能回来了。」

  「那……要是二嫂不嫌我腌臜,我给你沏一次如何?」

  说着便动手沏了起来。待沏好后双手奉上。

  凤姐笑着道:「今天可是我的福气了,能喝得宝兄弟亲自沏的花露。」

  说着便接了过来。二人双手触碰,凤姐还似无意的用指甲轻轻的在宝玉的手
上划了一下。宝玉也不敢动。递了杯子,忙缩回手来。

  却见凤姐一只柔荑端着碟子,另一只拿起茶盅,双目款款含情却不斜视,那
涂了胭脂的杏桃小口轻轻撅起,轻轻的往盅 吹着气,複又伸出香舌,轻轻的在
盅口舔了一下,这才细细的品了一口。

  宝玉看的这样的光景,不由得呆了。心想,平日随也知她是个风流人儿,但
终于是我嫂子,未敢造次,今日细细看来,可真是凤一样的女儿家,真真可惜,
怎幺就嫁给我那琏二哥了。又不知她在床底之间又是怎样一副光景?

  正在胡思乱想间,却见凤姐已经放下了茶盅,脸上带着笑靥道:「果真是上
用的东西,就是和小厮们从铺子 买来的不同,只这一小口就满嘴余香。宝兄弟
多日不来了,今日可要坐一坐再走了。不然外麵的人知道了,知道的说是宝兄弟
不惜的在我这猪窝马棚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当嫂子的怠慢了你呢。」

  宝玉听得这话,慌忙说道:「嫂嫂这是怎幺说的,平日 嫂子料理府上大事
小情,我是不敢叨扰你才是。」

  「唉,我那会子刚嫁到你们贾家,你还是六七岁的孩子,是我从小看你长大
的。你一直都是姐姐长姐姐短的在我这要这要那,如今你到是长大了,出落成人
样了,却越发和我分生了,平日 也不像你小时候,有的没的事就往我这 跑,
在我身上撒娇。唉,想必是我老了,没有昔日 的风光了。」

  说着眼睛低下去,轻歎起来。

  宝玉听罢,又看到凤姐如此光景。慌忙劝道:「嫂子哪 话来?哪 就是你
老了呢?这府上上上下下百余人,谁不知道你是个什幺人物?嫂子正是风华正茂
的年纪呢,仙女一般的人儿。」

  说着,就把身子往凤姐处靠了靠。

  凤姐听得这话, 头到:「宝兄弟这话可真心?」

  「当然真心,如若有一句假话,让我,让我明日就被老爷活活打死才好!」

  宝玉说着就起誓。

  凤姐忙伸出手去,用手掩住了宝玉的嘴:「傻兄弟,姐姐哪 不知道你是真
心话,怎幺又让你混起誓来了。」

  宝玉本是呆性情,如今被凤姐的一只玉手堵住了嘴,哪 还说的下去,用手
握住凤姐的手道:「嫂子,并非我胡言乱语,只是你天仙一样的人儿,如今我也
长大了,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样粘着你,总是要避嫌些才好,唉!我也是不想的
啊。」

  说着也长吁短歎了起来。

  「傻兄弟,你这可就是多心了。」

  凤姐说着,非但没有伸出手来,反而由宝玉握着,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宝玉
的手上:「只要你平日总来看看我就是了。」

  「嫂子……」

  宝玉再呆傻,今日这光景也已经懂得了凤姐的心。随伸出一只胳膊,把凤姐
揽在怀中。

  凤姐嘤咛一声靠在宝玉怀 。

  「傻宝玉,还叫人家嫂子!我不依……」

  「凤姐姐。」宝玉忙改口道。一麵把凤姐搂的更紧,仔细的闻着凤姐身子上
的一缕幽香。

  「姐姐身上可真香,用的什幺粉?」

  「我哪用的什幺名贵的粉啊膏啊,定是没有你家袭人身子好闻的。」凤姐说
着哧哧的笑了出来。

  宝玉听了大窘,道:「姐姐……原来你都是知道的。」

  「爷们长大了,寻花问柳自是再寻常不过的,哪个男人不好色呢?」

  凤姐一边说着,一边搁着衣服抚摸着宝玉的胸膛:「宝兄弟真是长大了,这
身子也有几分爷们的模样了。」

  宝玉被凤姐摸索的已然动了情,随壮胆把手也探向了凤姐的胸脯:「姐姐说
我年纪大了,今儿我倒要看看姐姐是否真的就老了?」说着已然将手按在了凤姐
的玉乳之上。凤姐又是哧哧的笑了起来:「傻宝玉,隔着衣服怎幺能看出来,不
如……不如我……」说着脸色早已绯红,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姐姐今日若肯将庐山真麵目使我一件,我也不枉活此生了!」

  宝玉说着就动手开始解起凤姐的衣衫来。一层层的衣衫除尽,已经显露出凤
姐的身子来。但见凤姐削肩柔若无骨,皮肤滑若凝脂白 透红。一对玉乳饱满匀
称,挺挺的玉立着,奶头深而圆。真是如两座玉峰一般的俊俏。

  「嗬嗬,看你那色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可还好看幺?看够了没?」凤姐
见宝玉的呆样,心 不由得泛起一丝得意。

  「你还是孩子那会,还吵着要吃我的奶呢。」

  「姐姐,我现在也要吃呢。」

  说着就把口张开,已经把一颗玉乳含在口中吸吮了起来,同时用手抓住另一
只玉乳揉搓了起来。不一会,只弄的凤姐娇喘连连:「宝,宝玉,来给你吃我的
奶……嗯……可,可好吃幺?来,这边也吃吃,我家巧姐都没有吃过我的奶,今
日都给你吃了吧。」

  宝玉把凤姐的两个椒乳都吃了一番,又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了起来,不一会
就把自己除了个精光。又来解凤姐的裙子。凤姐见宝玉脱光了身子,亮出硬挺的
阳物,顿时眼前一亮:「宝玉可真是长大了呢,几年不得见,这物件怎幺就长这
幺大了?」说着便把宝玉的阳物握了起来。

  「哦,姐姐的小手好柔软,握的我真舒服!」

  「傻宝玉,可比袭人握的舒服?」说着,一边细细套弄一边抓住两颗春丸揉
捏。

  「哦……姐姐真会弄,可是舒服死我了。」宝玉闭上眼睛,不住的点头道。

  「嗬嗬,这就舒服了?还有更舒服的呢。」说罢,凤姐就把檀口张开,把宝
玉的阳物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

  宝玉只是初经人事,哪 得知男女之事还有如此多的玩法,只觉自己的阳物
被纳入一个湿热之处,好不舒爽。

  「啊……姐姐可真会弄,姐姐的小嘴,哦,吸的我可真舒服!」

  凤姐并不答话,只是专心的品嚐宝玉的阳具,一会吞吐,一会又用舌头来回
的舔舐。真像在品嚐人间美味一般。只一会便感觉宝玉的阳物突然暴涨,凤姐知
是宝玉要泄了,便又加紧的吞了几下,最后直把整根阳物都含入口中。宝玉只觉
一激灵,已将子子孙孙射入到凤姐的檀口之中。

  只见凤姐的眉头禁皱,喉咙蠕动了几下。待到宝玉射完了阳精,拔出阳物,
竟是没有一丝残存的腌臜之物粘在上麵,只有凤姐剔透的口水。

  「姐姐怎幺都吃了,这等腌臜之物,快吐出来才好。」

  「傻宝玉,这男人的阳精才是好吃呢,还能美容防老,你可知道?」说着用
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残余男精。

  「哦,那我也要嚐嚐姐姐的阴精了。」

  宝玉说着,就把凤姐推到在床。凤姐咯咯的笑着,却也就依得宝玉胡来了。

  宝玉搬开凤姐的两条双腿,就开始舔舐了起来。凤姐阴毛浓密,玉蚌上的两
片肉唇比袭人的肥厚了许多,颜色也略深些。宝玉把两片肉唇逐一纳入口中,舔
弄吸吮,只弄的凤姐本就已经湿透的下体又流出许多阴精来。

  宝玉一一的用舌头舔干净,并咂咂嘴道:「姐姐下体的阴精更是美味呢。说
着又埋头舔舐了起来。」

  凤姐刚才几下便弄的宝玉泄了身,自以为宝玉初嚐人事,还未老道,哪成想
宝玉这唇舌之功能如此精湛。平日 贾琏哪 会为她舔阴,平儿随常常用口舌伺
候自己,但与男人比起来,自是不同。如今不由得让宝玉舔的浑身乱颤,嘴 呜
咽到:「啊,好宝玉,好弟弟,舔的姐姐好受用啊……你……你可是平日 常给
袭人那小蹄子舔幺?」

  「姐姐,实不相瞒,我这可是第一次给女子舔阴,也只是混舔一气。姐姐若
是受用,我便常来与姐姐舔可好吗?」

  凤姐又用手把宝玉的头压向自己的玉蚌:「使得,只要你不嫌弃我老了,你
尽管来,姐姐给你吃奶,姐姐给你舔那话儿……哦哦……舔得好。」

  说着自己用手把玉蚌掰开,露出 麵的嫩肉来。宝玉更是伸长了舌头由下而
上一下下的舔舐起来。发现每次舔到那颗珍珠都会引来凤姐一哆嗦,便索性把全
部精力都放在它之上,一会用舌头轻挑,一会又含入嘴中吸吮。只搞的凤姐娇喘
连连,不一会竟是尖叫了几声,玉蚌中吐出大量阴精,竟是泄了身子。宝玉又舔
了几回子,把流出的阴精都吞进肚子 。

  折腾了这一时,宝玉的阳物已经又勃起了。此时见凤姐仍在余韵中,随提起
凤姐两腿,把阳物对準凤姐的玉蚌,一用力便插了进去。凤姐哦的一声回应道:
「哦!宝玉,好粗长啊,插得姐姐真舒服。」

  「姐姐,还有更舒服的呢。」

  宝玉说罢,便抄起凤姐的两腿抽插了起来。凤姐已经生养过孩子,下体自是
和袭人出破处子之身的窄紧所不能比。但淫水颇多,不一会就泛起了咕唧咕唧之
声。出入自如,宝玉不由得越插越起兴,越插越流畅,只插的凤姐娇喘吁吁,大
呼小叫之声不绝于耳。

  「宝玉……啊,宝玉……你插死姐姐了!宝玉的鸡巴插的我好爽啊!要,要
上天了!啊……用力!再快点,快点操弄我的肉穴!我……要被你操死了……」

  宝玉自幼家教甚严,又何嚐听到过这等汙言秽语?如今听到,更是多了一层
刺激,遂更加卖力的插弄。不一会就把凤姐弄得泄了几次身子了。

  「好宝玉,你要干死我了。」

  凤姐又从一波高潮中回过神来,擦拭着宝玉脸上的汗水,心疼的说道:「傻
样,就知道一味的蛮干,快擦擦汗,躺下让姐姐伺候伺候你吧。」

  说着让宝玉躺倒在床,用手扶正宝玉的阳物,双腿劈开把粗长的男根一寸寸
的纳入自己的体内。

  却说宝玉随初嚐人事,却也不是傻子,见凤姐如此,也已懂得了配合,双手
一会梳理下凤姐的阴毛,一会又揉揉凤姐鬆软的奶子。看凤姐在自己身体上蹲起
磨蹭,一阵阵的快感也从下体传来。

  「姐姐……哦,姐姐可真会玩,比袭人可好得多了,日后宝玉必要多多和姐
姐亲近……亲近才是……」

  「啊……啊……好……好弟弟,你的大鸡巴也……比你……比你琏二哥的粗
长了许多……插起来真是……真是受用。来日……你若不来,我必是……必是不
依你的。」

  凤姐一边回应着,一边加速前后晃动着腰肢,引得奶子上下晃动着。不一会
凤姐就没了力气再晃动,又呼叫了几声便爬在了宝玉身上。宝玉紧紧的把凤姐揽
在怀中,让凤姐的奶子紧紧的挤着自己的胸口,下身开始耸动抽插了起来。又抽
插了几百下,终于也低吼一声,把阳精射入了凤姐的玉蚌之中。激得凤姐身子一
抖。

  酣战过后,二人姿势都不变化,宝玉仍将阳物留在凤姐体内,凤姐也懒得起
身。二人只是抱着。

  「姐姐,你可真是妙不可言啊,比起袭人来,一个鲜嫩一个熟软。真是让人
销魂。」

  「好宝玉,你也是,让姐姐好生受用,刚才都不知道泄了几次。」

  「姐姐,刚才你满口的鸡巴肉穴的,听的我好喜欢。」

  「弟弟若是喜欢,下次我还如是叫给你听,只是你莫要笑我才好。」

  二人又亲吻了一会子,才起身,分别穿衣係带。又约好了下次何时欢好,宝
玉才依依不舍的起身回自己屋内去了。

  平儿回来,见凤姐双目含春,脸带笑意,又得知宝玉来过了,自是明白了其
中之事。凤姐因初得了宝玉之身,也喜滋滋的把二人行事之经过也细细与平儿说
了。平儿听得凤姐如此之受用,不禁心 也是痒痒的,不觉听得癡了。

  凤姐见状,笑骂道:「小浪蹄子,是不是光听听就心 痒得不行了?」

  说罢就用手探到平儿裙底,果然已经沾湿了一片。

  平儿大窘,忙道:「那是奶奶的人儿,我一个做下人的怎幺敢乱想呢。」

  凤姐撇了平儿一眼,笑道:「小蹄子,等着吧,有我的自然就有你的。」

  这正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第四回 王夫人一怒撵侍女 呆霸王青楼戏金钏


  谁知目今盛暑之际,又当早饭已过,各处主仆人等多半都因日长神倦,宝玉
背着手,到一处,一处鸦雀无声。从贾母这 出来往西,走过了穿堂便是凤姐的
院落。到他院门前,只见院门掩着,知道凤姐素日的规矩,每到天热,午间要歇
一个时辰的,进去不便。遂进角门,来到王夫人上房 。

  只见几个丫头手 拿着针线,却打盹儿。王夫人在 间凉床上睡着,金钏儿
坐在傍边捶腿,也乜斜着眼乱恍。宝玉轻轻走到跟前,把他耳朵上的坠子一摘。
金钏儿睁眼,见是宝玉,宝玉便悄悄的笑道:「就困的这幺着?」

  金钏抿嘴儿一笑,摆手叫他出去,仍合上眼。宝玉见了他,就有些恋恋不舍
的,悄悄的探头瞧瞧王夫人合着眼,便自己向身边荷包 带的香雪润津丹掏了一
丸出来,向金钏儿嘴 一送,金钏儿也不睁眼,只管噙了。

  宝玉上来,便拉着手,悄悄的笑道:「我和太太讨了你,咱们在一处吧?」

  金钏儿不答。

  宝玉又道:「等太太醒了,我就说。」

  金钏儿睁开眼,将宝玉一推,笑道:「你忙什幺?『金簪儿掉在井 头——
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连这句俗语难道也不明白?我告诉你个巧方儿,你往东小
院儿 头拿环哥儿和彩云去。」

  宝玉笑道:「谁管他的事呢!咱们只说咱们的。」

  只见王夫人翻身起来,照金钏儿脸上就打了个嘴巴,指着骂道:「下作小娼
妇儿!好好儿的爷们,都叫你们教坏了!」

  宝玉见王夫人起来,早就一溜烟跑了。这 金钏儿半边脸火热,一声不敢言
语。登时众丫头听见王夫人醒了,都忙进来。

  王夫人便叫:「玉钏儿把你妈叫来!带出你姐姐去。」

  金钏儿听见,忙跪下哭道:「我再不敢了!太太要打要骂,只管发落,别叫
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来年,这会撵出去,我还见人不见人呢!」

  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子,今忽见金钏儿
行此无耻之事,这是平生最恨的,所以气忿不过,打了一下子,骂了几句。虽金
钏儿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叫了金钏儿的母亲白老媳妇儿领出去了。那金钏儿含
羞忍辱的出去,不在话下。


  却说金钏自被领会家中,每日寻死寻活,以泪洗麵。白老媳妇也只是无法。
白老媳妇只是金钏的养母,也是那时在别人家买了金钏来送到荣府中做丫鬟,如
今见金钏这般光景,已经无法再送入贾府,倒不如找个人嫁了,做大也好,做小
也好,倒也能赚回几个嫁妆钱来。

  随找到媒婆到处寻觅。不料几日过去,媒婆回来说不管大户人家还是贫寒人
家,都知道了是贾府 撵出来的,竟都不要,说是贾府中的猫猫狗狗都是髒的。

  白老媳妇听罢,更是气不过。谢过媒婆后又来到房中看金钏。金钏乃是贞洁
女子,如今受了这样的委屈又无处诉说,只是每日流泪满麵。

  「你这下作的小娼妇!还好意思在这哭!在府 伺候太太是多风光,每日好
吃好穿不说,每月还有半两银子的使唤。你也不好生撒泡尿照照自己,不知道自
己下贱出身,竟打起主子爷的注意来!如今被撵出来,连人家都没人要,光知道
在这哭丧,还要老娘我养你一辈子不成?再哭我就把你个小娼妇卖到土窑去!」

  金钏听罢更是哭的厉害:「你莫这幺说,这幺多年来,我吃过你几口?花过
你几个钱?倒是你,每月拿着我的月钱自己打酒喝。如今倒来说我?」

  白老媳妇气得不住,打了金钏三两个嘴巴。把门锁了,恶狠狠的去了。

  晚上,便带着望春楼老鸨并一个小厮来看人了。门被推开,金钏听见响动忙
从床上坐起了身子。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妇人和一个一脸横肉的精壮男子跟着
白老媳妇进了来。只见那胖妇人上下打量着金钏,又用手拉拉这摸摸那的。金钏
不知就 却是心 厌烦的很。

  「真是出落成这样一个人儿,你怎幺就狠心把她卖给我了?」

  胖妇人看罢向白老媳妇道。

  「家 总不能凭空养着这幺一个白吃饭的罢,要是王嬷嬷看得行,就十两银
子带着走就是了。」

  「十两银子?你当我是开钱庄的不成?最多五两!」

  王嬷嬷一听银子,顿时把声音提高了许多,胖脸上的肉都在颤动。

  「王嬷嬷你看看,我这女儿随是小户人家,竟也是在隔壁贾府 长大的,就
如小姐一般,五两银子可万万带不去的!」

  两个女人讨价还价,而金钏则呆在一旁。没想到,白老媳妇竟真要把自己卖
到青楼之中去了!二人最终以八两银子成交,王嬷嬷逃出银子给了白老媳妇,给
小厮递了个眼色。小厮便上前拉了金钏就要出门去。

  金钏这才明白过来,又哭又闹,无奈一个柔弱的女儿家怎抗得过干粗活的男
人,只被强拉着去了,留下白老媳妇独自清点金钏的衣物首饰,準备明儿去当铺
当个好价钱。

  却说金钏被强行拉入了望春楼,更是又哭又闹,一会要撞墙一会要吊死。众
人都拿他无法。王嬷嬷只好命人把金钏捆了,手脚,堵上嘴巴扔在床上。王嬷嬷
正为买了金钏这样一个刚烈女子,不知如何调教而发愁,正巧就听见外间门上小
厮们喊道:「哟,这不是薛大爷来了!可有日子没见您了。您快 麵请,春桃秋
菊可都想你想的要寻死寻活了。」

  接着便有人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来人不是旁人,便是宝玉的堂兄,宝钗的
亲哥哥呆霸王薛蟠。王嬷嬷暗道天助我也,便也堆着笑脸迎了上去。

  「薛大爷,您可是好久没来了,是不是在秋月楼又有新相好的了?快快 麵
请!二狗,快去后麵把昨儿新起出来的那坛子十年女儿红拿来给薛大爷品品!」

  薛蟠人如其外号:「呆霸王。」

  身长六尺,膀大腰圆,又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听了王嬷嬷这番话,又听
有上好女儿红便大笑着道:「王嬷嬷,你光想用一坛子好酒就把我留住啊?我可
实话告诉你,人家秋月楼可是又来了好几个头牌,那人品长相,那床第功夫,可
是你们望春楼无人能及啊!」

  「哟,瞧您这话。今儿早上我去水月庵求签,签上说今日有贵客到,我想,
我这地方来贵客,第一个就想到您了。然后特别让小厮们去寻摸了一个新鲜水灵
的小丫头子来,那人品,那长相,也只有您薛大爷来了才见客的。」

  说着又低头伏在薛蟠耳边低语道:「小丫头子还是个雏儿呢,今天刚刚带进
来,就是给您预备的。不过小丫头野的很,也只有薛大爷您这能摆弄的了了。」
说着便给薛蟠倒了满满一碗酒。

  薛蟠听说是雏儿,更是得意。端起碗一饮而尽,哈哈大笑道:「多亏嬷嬷想
着我,我到要见识见识。」

  说罢放下碗起身便要上楼。王嬷嬷见这势头,便开口道:「薛大爷,我这人
儿可是花了我大笔银子买办的,您一会见了红可要多给喜钱!」

  「那是一定!快走吧!」

  薛蟠一麵说着就拉了王嬷嬷上楼去了。

  王嬷嬷推开门,薛蟠便走了进去。只见屋 漆黑一片,王嬷嬷忙亲自点了蜡
烛,薛蟠这才看见,原来床上真躺着一个女子,被绑得结结实实。

  「看来这小妮子还真是刚烈啊,要嬷嬷这幺大的手笔。你出去吧,我来就是
了。」

  王嬷嬷听罢,一脸嬉笑的关了门去了。

  却说金钏躺在床上虽口不能语手不能动,却听得明白,听见这个声音好熟,
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知道那人走到床前,才认得原来是薛蟠。

  待薛蟠扯掉了金钏口中的衣物,金钏忙说道:「薛大爷,您是来救我出去的
吗?」

  说着便嘤咛的哭了起来。薛蟠平日出入风月之所,更是阅人无数,一时见金
钏好生麵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金钏见薛蟠想不起来,忙道:「薛大爷,我
是二太太房 的丫头,金钏,你可仔细想想。」

  薛蟠听罢方想了起来。便给金钏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问起个中缘由。金钏
便哭着像薛蟠诉说了自己的遭遇。薛蟠听得既然是王夫人撵了出来的丫头,就也
不怕王夫人责怪了。

  又知是王夫人身边的人,定是个处子之身,又是大家出身,便又淫心大起,
搂着金钏的肩膀到:「唉,既然金钏妹子有如此不幸的遭遇,那不如就随遇而安
吧,今天可巧了是我来,你这身子给了我也不枉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来吧,
让哥好好疼你才是!」说着就要解金钏衣服。

  金钏见是薛蟠,本以为自己有救了,哪 想到自己却是羊入虎口了。又见薛
蟠一双大手就要给自己脱衣服,更是誓死不从了。拼命抓着自己的衣襟。薛蟠见
状,果然是刚烈女子,更是心生征服之心。遂强行扒光了金钏身上的衣物将其按
在床上。

  「好金钏,今天就让哥哥疼你,让你嚐嚐什幺叫享乐才是。」

  薛蟠说着就要给自己脱衣服。金钏的双手没有了束缚,立马就要跳起来往外
跑。这可恼了薛蟠,追上去抓住金钏的头发就是一巴掌,只打得金钏眼冒金星,
半张俏脸顿时红肿了起来。

  薛蟠又是一脚正踹在金钏小腹之上,一个弱女子也是娇生惯养长大,怎幺受
的了他这一拳一脚,早已打得晕了过去。薛蟠拉着金钏的头发,又胡乱解下自己
的腰带,就把金钏双手绑在了床柱之上。这才恶狠狠的自己脱光衣物。

  「金钏啊金钏,我本好意疼你,让你不让外人得了便宜,如今你是不识 举
了,那也别怪大爷我没有手下留情了。」

  说罢便也上床来欲强行占了金钏的身子。可怜金钏一个柔弱女子,被绑在床
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脸上尤带着泪痕。薛蟠暗道:「果真是不错的女子啊,
皮肤长相可比平日 那些青楼女子强得何止百倍。今日定要好好把玩一番才好。
说罢一双大手就抓住了金钏两个玲珑的玉乳揉捏起来。」

  这奶子随不够大,不过也是新鲜了,揉捏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薛蟠一麵揉
捏,一麵自顾自的说道。却说金钏刚才被打的晕晕乎乎,如今被薛蟠的大手猥亵
自己的羞处,便悠悠转性了过来。

  见薛蟠正用自己的大嘴在自己的胸部舔舐啃咬,金钏哪 见得这阵仗,遂用
力挣扎。无奈双手被缚,只好拼命扭动身子,双腿乱蹬。

  薛蟠一见金钏醒悟过来,又挣扎起来,也来了兴致。

  「你只管死命挣扎,你闹的越凶我就操干的你越发狠些。」

  说着便用牙齿在金钏的嫩乳上留下一排排齿痕。金钏吃痛,又叫了起来,直
惹得薛蟠哈哈大笑。把金钏的嫩乳都咬得青一块紫一块之后,薛蟠 起头来看了
看,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又转手把手移向了金钏的双腿之间。

  金钏更是大羞,自己的羞处是任何人都没有见过的。更何况是被男子触摸。
金钏拼命的并拢双腿,嘴 哭喊着:「薛大爷,您放过小女子吧,我……我做牛
做马也愿意报答你。」

  薛蟠随是呆头呆脑,对女色却费劲了心思。听得金钏这样说,就停下了手,
放开金钏的双腿道:「此话可当真?」

  金钏见有转机,更是连连哭着点头道:「薛大爷,小女说的话都当真的,只
要大爷不……不羞辱我下麵,我做什幺都是愿意的。」

  「那好,就用你的小嘴来给我吸鸡巴吧。」

  薛蟠说着就挺了挺已经勃起的阳具。金钏哪 想到薛蟠会提出这等要求,又
是第一次看见男子的阳物,只见麵目狰狞,青筋暴起,还朝着自己一跳一跳,似
是在示威一般,这她哪 肯依得,忙闭上眼睛,又把小嘴紧紧闭上,更是连哭的
声音都不发出来一两声了。

  薛蟠见状,哈哈笑道:「既然你不真心,也就非怪我了。」

  说着又把手伸到金钏的下体。金钏紧闭双腿却也不能阻止薛蟠双手的一点点
侵入。薛蟠又用一只手去拉金钏的腿子。

  金钏见自己的神圣下体马上就要落入他人之手,随又开口道:「薛大爷请住
手,我……我愿意。」

  薛蟠果然停了手,複又问道:「此话可当真了?」金钏含泪的点了点头。

  薛蟠大喜道:「早这样不就少吃许多苦头了?现在我鬆开你的双手让你坐起
来,你可以别想着要跑出去。还有,一会给我吸鸡巴的时候可别想咬我,不然我
把你一丝不挂的绑在菜市场给大家好看!」

  金钏只是含泪点头。薛蟠就解开了金钏绑在床头的双手,让她坐了起来。金
钏忙拉过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裹了起来。薛蟠嘿嘿一笑:「来吧,现在该伺候伺
候我了。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自然有赏的。」

  说着便把阳具送到金钏麵前。

  金钏看见薛蟠杀气腾腾的阳具摆在眼前,紫红的龟头周围一圈有许多突起,
一跟跟青绿的血管犹如大虫一般趴在上麵,还一下一下波动着,马眼处更是有淫
水流出,一阵腥臊之味传入自己的鼻中,不由得一阵恶心,慌忙又闭起了双眼。
薛蟠见状,知是金钏心中不愿,遂又準备将金钏推到强行闯入。

  金钏见了,慌忙道:「薛大爷莫要动粗,我做就是了。」

  心道,用嘴含这汙秽之物总比失了自己干净的身子好多了。权衡再三,一咬
牙,便强忍恶心,张开小嘴把薛蟠的阳具纳入口中,再也不动弹了。

  「这可不行,来让你薛大爷好好教你吧,你用舌头仔细的舔。」

  金钏又把薛蟠的阳具吐了出来,两行眼泪也刷的流了下来。只是木讷的依照
着薛蟠的指示,先舔过整个龟头,又用舌头往马眼 钻弄,直舔得薛蟠咬着牙哼
哼。又指示着金钏开始吞吐他的阳物。金钏脑子 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照做。

  吞吐了一番,薛蟠觉得不过瘾,一再催促金钏再快一些,无奈金钏一个弱女
子,又是第一次行此苟且之事,再也快不起来了。薛蟠就用双手揽住金钏的头,
开始自行在她的檀口中抽插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这一下可苦了金钏,被薛
蟠腥臭的阳具几乎插入喉咙之中,几欲作呕,又吐不出来,不一会口水便顺着嘴
角流了下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薛蟠大力抽插了半柱香的功夫,终于大吼一声,用胯部狠狠抵住金钏的头,
在金钏的喉咙深处射出了男精。待到薛蟠射完了男精,从金钏口中拔出阳物,被
腥臭的男精冲入咽喉的金钏才回过神来,顿时趴在床头干呕了起来。口水也顺着
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薛蟠满意的看着,好半天金钏才缓过神来,想想刚才所受之委屈,不觉眼泪
又忍不住悉悉索索的落了下来。哭了一会又想到刚才和薛蟠之约,悠悠道:「薛
大爷,您要金钏做的金钏可都做得了,如今该放过我了吧?」

  薛蟠嘿嘿一笑:「小金钏儿,这可使不得,你看我的鸡巴还没清理干净。还
有,刚才是硬挺挺的,现在都软了,你得让它再硬起来才行。」

  金钏未经人事,哪 晓得其中的变乍?看薛蟠的阳物低垂在胯间,确与刚才
的粗长有所不同,便以为的确是该这样。又想刚才自己的檀口也已经被玷汙了,
如今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其他地方不被玷汙,也只好委曲求全了。说罢,便真的用
手撚起薛蟠的阳具又放入口中。

  想到一会就能结束这种屈辱,金钏犹如看到希望一般,口舌之功也变暗暗加
了把力气。金钏先是用香舌把薛蟠阳物之上的汙秽之物逐一清理干净,见阳物扔
是软趴趴的毫无生气,料想是算不得的,便将龟头含入口中,依着刚才薛蟠占有
自己嘴巴的样子吞吐了起来。

  又过了半柱香功夫,果然口中之物开始变长变粗了起来。金钏仍不敢怠慢,
又是吞吐了一会,直到感觉阳物已经长到又能抵住自己喉咙了方吐了出来,睁眼
看看眼前之物,又 头看着薛蟠,轻声道:「薛大爷,你看可好了?」

  薛蟠哈哈狞笑:「好你个小金钏,这口舌功夫随是头一次用,却也让大爷我
受用的很!倘若他日加以训练,你必是望春楼头牌无疑!」

  金钏听了这话,不由得连耳根子都红了,真是又羞又恼。可又听到薛蟠又说
道:「你的小嘴我已经享受过了,下麵该真的让我一亲芳泽了吧。」言罢便扑了
上来。

  金钏大惊,一麵回避着薛蟠的进犯,一麵哭喊到:「薛大爷,这是怎幺的?
方刚说好的言语,如今都算不得了不成?」

  「哈哈,小金钏,你这身子今日我若不得了,哪天更来了混沌之物抢占了去
岂不便宜了外人,我看你不如乖乖从了我才好!」

  说着就已经抓住了金钏的胳膊。金钏更是誓死不从,拼命挣扎。薛蟠无奈,
又给了金钏几个嘴巴,直打得血都顺着金钏嘴角流了下来。然后又拿起腰带,再
次将金钏双手绑在床柱之上。

  「金钏啊金钏,今日你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我看你还是识相点的好,免
受皮肉之苦!」

  薛蟠说罢,强行搬开金钏的两条玉腿,将金钏的玉蚌暴露在眼前。金钏再是
死命挣扎,也毕竟是个柔弱女子,怎幺能拗的过呆霸王?突感下体玉蚌被一物抵
住,刚要扭动身子回避,下体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自己的处子之身已经被薛
蟠强行夺去了。

  却说薛蟠,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用阳物抵住洞口便用蛮力插了进去。一则
处子本身就窄紧,二则金钏哭闹,玉蚌之重本干涩的很,如今强势插入,其痛可
想而知。薛蟠只感到自己的阳物被紧紧裹覆,玉蚌内的嫩肉一阵阵的痉挛,更如
婴儿吸吮一般,不由得爽得大呼过瘾,更是顾不得金钏死活,自顾自的抽插了起
来。

  金钏真是又羞又恼又恨又疼。羞得是自己身子被薛蟠强行占有,恼的是薛蟠
言而无信,恨的是白老媳妇把自己的身子卖到这青楼之中,疼的是薛蟠粗长的阳
物狠命的糟蹋着自己刚被开苞的私处。

  薛蟠呲牙咧嘴的操弄,每一次的插入都要费些力气,柔嫩的处子之穴像是对
他粗暴行为的一种抵抗,总是徒劳的想把异物排出体外,便一阵阵的痉挛。这可
爽坏了薛蟠,一麵蹂躏着金钏的肉蚌一麵道:「金钏儿啊金钏儿,你的小穴可真
是紧得很哪!还想咬我呢,哈哈,受用!真是受用!」

  金钏本就痛得要命,又听到薛蟠如此用言语侮辱自己,胸中一口气上不了,
竟是晕了过去。薛蟠却不理会,又狠命的抽插了一会,只见大片殷红的处子之血
随着自己阳物的每次拔出流了出来,血已经顺着玉蚌的缝隙流下来,打湿了一片
床单。

  薛蟠看着血流过菊门,不由得心生淫念,这菊门想必也是窄紧的很。


  心 想着,便将金钏翻了个身子,用手掰开两瓣臀肉,阳物和金钏的菊门上
本就已经沾满了血,也不做其他润滑,就一用力插了进去,果然更是妙得很,随
也是窄紧,却比玉蚌又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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